人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她觉得这一吻含义深刻,像是……对,像是在种蛊,他也对那女子用了蛊毒。 她惊讶之余,不禁暗自感叹,萧寂当真是为大梁操碎了心,甚至不惜出卖自己,换取敌国公主对他从身到心的依赖。佩服,佩服。 然而就在此时,那蛊毒的味道又顺着窗格飘了过来,那似有若无的玫瑰露的香气。她立刻夹紧了双腿。 谢玄遇离得近,看见她的眼睫抖了抖。她从来没有失态过,即使是那夜被他按着操时,她也一幅魂游天外的样子。可她却在看见萧寂牵起别人的手时失态了。 “别看了。”他伸手挡住了窗格,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她抬眼不解地望向他,眼角竟然有泪光。那一瞬间,谢玄遇心跳得厉害。 萧寂和那女子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他们却依然保持这原来的姿势,在佛龛里站着。此时谁说走,也就走了。可谁都没动。谢玄遇是不想动,她是不能动。 “我想在此处,歇息一会。”她终于开口,语气却无比虚弱。 他不知如何应对,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泛着酸意。“好。”?他抬了抬下颌,身子往外侧了侧,好像是有意避嫌。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转过身,抬手摸上他的唇。谢玄遇的唇薄而棱角锋利,他和萧寂是两种不一样的男人,萧寂是狮子,永远在明处,而谢玄遇是狼,只站在暗处。 她踮起脚吻了他一下。谢玄遇的唇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瞬,随即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见他并不拒绝,她就大着胆子加深这个吻。因为混着泪水,嘴唇上有咸味,他寻觅着那点咸味不断吸吮,像是在索吻。 她的心咚咚跳着。他的手掌宽大温暖,略有老茧,在她腰间摩挲。不知道一个读书人,为何有双惯于握剑和拉弓的手。他解开了她的衣带。宽松裙摆垂落下来,再往里探一点,就是她最后一层布料。她早就湿了。 他顺着她脖颈吻下去,然后是耳根,肩窝。发现那处红痕消隐了不少,他又在那处重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然而她喘息着按住了他贴近的胸膛。方才他吻得很深,她几乎喘不上气。谢玄遇抬眼看她,目光平静:“怎么?” “谢郎。”她第一次真心实意而不带嘲讽地叫他谢郎。谢玄遇的心再次狠跳了一下。 “你不应当再与我纠缠。”她完全是出自好心好意。她知道谢玄遇没有什么靠山,状元郎的虚名都不够他在京城蹦跶几个月。他们的事若是被萧寂知道,他就等于失去了所有,下场不会好。 “公主怎么知道,在下打算与你纠缠。”他依然笑着,一寸寸地收回了手。那美好的触感一点点消失,她咬着嘴唇泫然欲泣,心中天人交战。 “在下不过是……想与公主谈个协议。”他扶着她肩膀让她转过身面朝大殿,后背贴着他胸膛,撩起她耳后的发丝,吻住她的耳根,吮吸了一口。琉璃耳坠晃来晃去,被他用手搓了搓,摘了下来。 她甚至疑心谢玄遇每次来,就只是为了偷她的首饰。 “那耳坠本宫喜欢,不能给谢大人。”她被他吻得声音都发颤,还在讨价还价。那里是她的敏感点,萧寂都不知道。 “哦?那更好。”谢玄遇把耳坠放进袖笼里,接着吻她的脖颈,肩膀。纤长睫毛扫过她脸侧,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他把她的双手举起来,放在身后,一条腿卡在她腿弯,迫使她将腿分开。她现在被他牢牢圈着,像神龛里的异域雕像:龙女摩睺罗伽。 她从前有段时间热心佛法,天天去听主持讲经,只记住那么一段。说摩睺罗伽引诱了佛祖最俊逸的弟子阿难陀。她在阿难陀面前跳舞,用尽各种姿态,对方不为所动。因为觉得惭愧,龙女皈依佛门。 她伸长了脖子,因为谢玄遇在吻她乳沟上端的一颗痣。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胸前的一团。彼此都知道,他们只有这几刻温存的时候。 “谢郎……”她在央求他。她在鼓励他。谢玄遇伸手拽下了她胸衣的一侧。她咬着嘴唇叫出声来。老旧的木门吱嘎一响,两人都噗嗤笑出了声。 她早就感觉到,他那处自从进了佛龛就在涨大,现在直挺挺地戳在她背后,从没软下来过。 呵。再嘴硬,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