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 “你在茶里下了药?” 谢玄遇仍旧把玩着那支金步摇。“公主也不是第一次用此手段留住男人,在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药劲缓慢却来势汹汹,与蛊毒配合,她彻底软了下去,只好扶着桌角瞪他。谢玄遇颇有耐心地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手渐渐从桌上伸过去,与她手指相碰。 该死,经过刚才的一番撩拨,这药对她分外有用。现在仅仅是被他碰一下,她都要呻吟出声。 “公主只要对在下说一声,在下便帮公主……解决燃眉之急。” 她咬着嘴唇,努力按捺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情潮,半晌方才吐出两个字:“禽兽。” 谢玄遇挑了挑眉:“也是。公主只是兴之所至,在下却是趁人之危。” 药劲太大,她实在难耐,忍不住夹着双腿,在桌角轻蹭。谢玄遇离她只有咫尺,他涨大的下身已撑得衣袍下摆突出一个角。 谢玄遇眼角看到她的小动作,眼神更加深沉。 “公主,求我。我就帮你。” 她忍了又忍,最后眼睛一闭,心一横,咬着唇小声说了句:“求你。” 下一瞬天旋地转。她被抱到书桌上,桌上的笔墨纸砚被哗啦啦扫了一地。他解开裤带,放出早已涨大的性器,却抵着她穴口轻蹭,始终不肯进去。她忍不住张开腿抵着他后腰,逼得他向前近一步,瞬间端头没入她的穴口,透明汁液一股股地涌出来,打湿了书桌。 “公主现在这样折辱自己,是为了谁?定远侯,还是陛下?”他额角渗出汗珠,却仍然不松口。 她气急,故意绞紧他的腰: “为了谢郎。” 啪。这一声肉体碰撞得格外清脆响亮,他整根没入了她的穴口,撑得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她忍不住媚叫出声。 太大了,撑得她发胀,酸痛酥麻的感觉却因药物作用而更加刺激,她小声啜泣起来。上次在龙首原和那男子做时也是这感觉,只是那时入得没有这般快。 “疼?”他放慢了抽插速度,忍得直吸气。 她摇摇头,只是不说话,抬起下巴看向别处,窗外月光洒在她胸脯上,只剩一片雪白。 谢玄遇胸口发胀,她的一言一行都让她失去控制,方才的话也是,现在的表情也是。 他忍不住想把她揉碎,想把她做死在这张桌上,想完全地、彻底地占有她,把身上的热流都射进她腹中。就像那天在龙首原一样。 但现在的她浑身都在抗拒。但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看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本能的欢愉表情。因为他的挺动而摆动腰肢,因为他的抽插而轻叫出声。 书桌在摇晃,油灯也在摇晃。墙上的黑影映出两个人上下晃动的声音,和极轻微的啪啪声。 他像是做不够似地在她身上挺动,手却始终未曾碰她,也不吻她。 她想,谢玄遇大概的确是嫌恶她。今夜与她这样,也不过是折辱她,就像她被萧寂折辱一样。 做了不知多久,她高潮时在书桌上拱起背脊又被按下。接着他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进入她。 她双手扶着书桌,她觉得那张桌子迟早要被他们搞散架。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淌,室内的气温已升高得如同春日。 谢玄遇握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微微抬起腿,被他的手臂架起来。她下意识地扶着他手臂,他的嘴唇就在她耳边,是个极亲密的依偎姿势。 这个姿势进入得比刚才更深。她感觉到他硬挺的东西在她身下出入,她今夜的水多得可怕,谢玄遇的每一声喘息,在她听来都像春药。 他突然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金步摇,插在她发间,更用力地操弄她。 桌上有一面小铜镜,她意识恍惚地看着自己上下晃动的胸脯,看着那根上下晃动的金步摇,觉得自己与长安城里卖身的娼家女没有什么两样。 她再次高潮了,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抵着谢玄遇的胸膛。 他也闷哼一声,射在她里面。这次的量极大,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拔出来时,浊白的汁水流了一滩。 他低下头,咬住她脖颈间的一块皮肉,使劲吮吸了一下,留下一个抹不去的红痕。 “天色已晚,公主就寝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像刀割一般。 “明日,会有人送公主回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