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体内没有了残余,楚香君轻轻吐出一口气,她转眸瞥了一眼长青,只见对方双颊通红,眼睛不知道往哪看,她唇角无力地轻轻一扯,真是个纯情的小雏。 “喂,你叫什么来着?” “小的叫长青。” “你多大了?” “小的今年十六。” 果真太年轻啊。楚香君看着他:“扶本宫起来。” 长青听从地将公主扶回榻边坐着,低着头始终不敢与她对视。 下一瞬,长青毫无防备地被楚香君突然伸出的胳膊拽了过去,脚下一个趔趄,他的头被公主紧紧地抱在胸前,整个面部埋进了她深深的沟壑之中。 闻着公主双乳间淡淡的体香,长青慌乱地想抬头离开,楚香君却不给他挣脱的机会,她环住身下俊俏的少年,低声说道:“长青这么好…本宫却无以为报…” 长青闻言到底还是坚持着挣脱开来,他红着脸杵在那里:“小的只是不忍…公主尊贵之躯,小的不需要公主回报。” 楚香君听到这话,眼神一闪,心中流淌出一丝暖意,算了,他这么善良又这么单纯,既然不是图自己什么,就不去招惹他了吧。 思及此,她顾自起身去捡昨日脱落的衣衫,拒绝了长青上前侍候的好意,只喝了杯水,也没有用早膳,便让长青带路出了府。 楚香君刚跨出王府的侧门,便看到了焦急等在院墙下的流烟苍冥两人。 苍冥看到来人,脚步飞快地走上前,看到公主无力地半倚半靠在小厮身上,不容分说地伸出苍劲有力的胳膊,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不远处的马车,流烟见此小跑着追了上去。 长青闻着衣袖上残留的异香,脸上的神色有着担心,也有着莫名的失落。 苍冥驾着马车在城内急奔,终于到了公主府,他掀开车帘进到车内,手心触碰到楚香君的后背,只听她“嘶”地一声喊疼,吓得他不知道双手该放在哪里才好。 这该死的萧沐云! 苍冥压下心中的怒火,他小心翼翼地安抚公主:“殿下,咱们回府里了,您忍着点,属下抱您下去。” 见楚香君闭着眼轻轻点头,苍冥抱起她迅速地回了府。 墨辰一早就候在了公主房前,府内的医女拎着药箱立在旁边,终于,如他所料,楚香君像以前一样,又被摄政王折磨得横着回了府。 楚香君被苍冥安置在榻上,医女上前为她剪开了后背的衣衫,众人看到细细密密的鞭痕纷纷不忍地将目光投向别处,苍冥见此捏紧了拳头,墨辰眼神冷得瘆人。 凉凉的药膏抹在伤口处,倒是缓解了身上的疼痛。墨辰听到楚香君在喊自己,他迅速上前。 听楚香君小声耳语一番,墨辰慎重地点了点头,接着一刻不耽误地退了下去。 公主命他私下里去查一件事,调查先皇与萧府早年间是否有什么恩怨,公主再叁叮嘱,此事一定要保密。 敏锐的洞察力让墨辰心中一惊,待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才说得通,摄政王把持朝政一方面是对最高权力的向往,另一方面从虐待公主此事上能反映出,他与皇族的关系不是那么的简单。 墨辰脑中飞速旋转,此事肯定涉及到皇族秘辛,为了公主及阖府上下的安危,调查需要慎重再慎重。 楚香君这几日养伤闭门不出,期间还发了脾气,将房内的瓷器玉石摔了一地。 今日她又摔了几个侍女刚换上的新花瓶,楚香君坐在榻上呼呼喘气,胸前起伏不定,如果真如那日萧沐云所说,父皇做了什么对不起他或者他家的事,那凭什么拿无辜的自己来出气啊? 她自认为从小到大,无论在宫里还是在现在的府里,自己一向与人为善,从不打骂下人,有人求助也会尽心去帮,可为什么偏偏自己要遭受这些罪?就连现在自己心情不佳,也只能拿屋内这些死物摆件出出气… 楚香君气闷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到了夜里,月凉如水。 窗桕“咯吱”一声被人轻轻打开,榻上还没睡的楚香君听到窗户那边的动静,她背对着榻边,竖起了耳朵。 下一瞬,一股带着凉意的衣襟贴上了楚香君光裸的后背。没有一丝温度的怀抱使她鼻尖一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来人听见她打喷嚏的声音,急忙将她翻过身来,关心地问道:“殿下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楚香君无语地看着面带关切的苍冥,是不是他练剑练成了痴,脑子像缺根筋一样,她明明好好的,要不是他冷不丁地跑过来,她能冻得打喷嚏?还有,好好的房门不走,每回非得翻窗户? 她神色认真地看着苍冥,一字一句道:“你身上太冷了,冻着本宫了。” 苍冥闻言迅速从榻上爬起,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连亵裤也脱了,然后整个人又钻进了公主的被窝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