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刚刚来贺家的时候,小小的一只,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的面黄肌瘦。 那时候她真的太害怕被抛弃了。在和贺涵对话的言语之间都带着小心翼翼讨好的意味。 因为在这里主导权不在向若兰手里,而在贺涵手里。 她对向若兰没有那么深感情,因为她出生没多久就被扔到了乡下的外婆家。 在她印象里的向若兰对自己不是很好,向若兰时常把自己生活的不如意归结到向西身上。 一直叫她赔钱货。 只有外婆会慈爱的教导自己。后来外婆走了,向西才回到向若兰身边。 外婆说,不要在意别人说了什么,你只需要在意自己的感受,因为你是你自己的,不是属于任何的人。 后来,向西逐渐想通了,不是所有父母都会爱自己的孩子。 所以,她会爱她自己。 大家都说女肖父,子肖母,有福气。但是向西不是,她长得像向若兰。 尤其那双眼睛。 她被接回去的时候,那段时间向若兰总是夜不归宿,就算回来身边也是不同的男人。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叔叔早上从向若兰的房间里出来,肥腻腻的手揉了揉向西的脸,露出沾满黄泽的牙齿,眼睛笑作了一团,目露精光,“你这双眼睛真像你那骚货妈。” 此时,向若兰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了这句话,清明了几分,平时扫向向西锐利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细细从上到下打量着向西。 那个叔叔转过身和向若兰相视一笑。 向西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她回过神,虽然不清楚向若兰和贺涵到哪一步了,但是毕竟都已经住在一起了,那么就应该是她想的那样,他们是一家人了。 贺涵进退有度,会谆谆教导着向西,有什么不懂的也会教导着向西。 自从上次,贺涵帮向西洗了沾了血的内裤,她觉得怪怪的,这一个月以来一直躲着贺涵。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向若兰还是不怎么着家。 直到月中的时候,向西胸口涨得发疼,奶尖有意无意地蹭到内衣也会发疼。跑起步来,晃来晃去疼得厉害。 胀疼地让人难以忽视,她没有办法不在意。 放学回到家里,偌大的客厅没有人,静悄悄的。她放下书包,在玄关处换鞋,向若兰给她的内衣都不符合她的尺寸,基本都是向若兰自己穿过的运动内衣不要的,尺码大了很多。 奶尖在胸前稍稍挺立,不经意擦到了内衣,向西嘶了一声。 又痒又涨又疼。 她蹙着眉不自觉伸手揉了揉,还是疼。 已经疼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为什么。 她又大力揉搓了几把,心里有些窝火,还是不能缓解,疼得更加厉害了。就在此时,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贺涵逆光而立,银丝框的眼镜边框有些反光,向西放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想到了那天初潮的事情有些窘迫,声若蚊呐,和贺涵打了个招呼。 “爸爸,我去写作业了。” 说完,就转身上了楼。 留在原地的贺涵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的时候,胸口还是胀痛,让向西心烦意燥,题目都没做几道,心里一阵火气。 房间被敲响了。 “西西,睡了吗?” 向西坐直了身体,“没有。” “那我进来了。” 贺涵端着杯子进来了,白色的瓷杯冒着热气。凑得近了,向西才隐约看到像是黑乎乎不知道什么东西,有点甜味? 贺涵把杯子放在了书桌前,“红糖水待会再喝有点烫。” 他穿着黑色的睡袍,腰间的系绳堪堪系着,隐隐约约露出精壮的胸膛,头发还有些许的湿意,有一丝黑发垂在了额间。 他往上推了推眼镜,修长的指节在第叁道选择题上轻叩了一下,道:“这道题应该选c。” 选择题旁边的图形上出现了一道指痕,“看P点、M点以及N点的坐标,再看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