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已是长夜,清凉的夜风都吹不散叶如溪身上的热意。 她越想越憋屈。 药是原主下的又不是她下的,关她屁事,她什么事都没有做,为什么她要开展精准赎罪模式? 那本女尊文里女主真的是她嘛,她一个21世纪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在女尊世界活成这个憋屈样还精准赎罪,她真的要怀疑自己被精准夺舍了。 不行,她不能重蹈覆辙再过上以前那种憋屈日子。 思来想去,叶如溪决定想办法休了那叁个男人,自己一个人去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身体还是很热,她走了一会不知不觉走到了后山的小河前。 河水清澈,月色下泛着粼粼的波光。 叶如溪警惕地打量四周,见四下无人,连衣服都没脱,便将自己泡进了河里。 她洗掉面上的血迹,额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身上的体温被冰凉的河水暂时压制下去,叶如溪舒了一口气,刚要起身,身体却又一下子燥热起来。 这身体因为家境贫寒穷酸,瘦得实在厉害。她试着自渎一回,却也没有用处。 最后浑身湿漉漉的上了岸,神志已有些不清楚起来。只能心中暗骂,要命,这什么药,泡冷水、自渎都解不了嘛? 她勉强支撑住身体,扶着树干想要往回走,可热意爬上来,烫得她头晕目眩。 “叶姑娘?” 男子的声音令她抽回一些神智,这般温和的语气,应当不是她家中那几个跟公鸡似得眼高于顶的男人……她想看清他的面容,可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了。 她难道那人身上背着的药篓,立刻就像是见到救星了一般,抓住了他的衣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你是大夫吗……救救我……” 药篓掉在地上,那人被她压在身下,之后的事情……叶如溪便不记得了。 烛火摇摇曳曳。 意识再次恢复时,叶如溪觉得下身凉凉的,好像是被上过药。 虽是没有具体的记忆,但做了还是有些感觉的,她知道自己大概是稀里糊涂的就拉了哪个男人解药。 她头昏脑涨,迷迷糊糊睁开眼时,便看到一节属于男子的修长脖颈,优雅的下颌之下,锁骨都生得格外清隽,而透过微微隆起的衣料,她看到一朵淡粉色的小花。 南姝国男子会在刚出生时点上贞花,若是未经历过情事的男子,贞花会是花苞的形状。而经历过情事后,花苞就会开花,男人身上贞花的模样,会根据和他们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而改变。 女子能决定男子身上贞花的颜色,而贞花的种类,则是男主自身条件决定的,不同的花有不同的寓意。 故而出轨或是不贞的男人,花色会改变,自然很容易被妻主察觉到。若是拉去浸猪笼还算是运气好的,严重些的,阉割都算是轻的。 叶如溪越看那贞花越有些眼熟,记忆中的画面浮上脑海……但眼前这淡粉色的,好像是她的? 而且看花苞的形状,好像是刚开不久的,也就是说,她不小心睡了个清清白白的小处男。 “叶姑娘,你醒了?”男主清越如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南姝国女子,无论是否成亲纳夫,皆可称其为姑娘。 叶如溪在原书的记忆里迷迷糊糊搜索了一阵,终于将男子的面容和名字对应上。 是与她住一处巷子的大夫纪清淮,也难得认得出她。 没想到原主名声这么差他还愿意救自己,还真是医者仁心。 她不由苦笑:“纪大夫,我名声那么差,身上没有钱我还付不起诊金,救我也没用……” “医者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是我医术不精,解不了那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