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斯年腰间随意围了块毛巾性感迫人的腰腹露在空气中走进来,手中还拿了什么,抬了抬镜框像是在研究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霍钦洲扯她内裤的时候得到了应证。 终于羞耻感再次让人绷不住哭出声,死死攥住内裤边缘:“哇呜呜呜…死变态…我自己来…出去呜呜呜呜…你们出去…”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力不能支,像待宰的羔羊。 “乖乖,我想你也不想再来一遍了吧。”话语温柔却寒凉至极。 她惨啊,哭的好惨。 窗户腾起雾气,热流扩散全身,花洒调至温柔的状态轻打在她身上,指尖游离在每一寸肌肤,冲洗掉身上的污浊。 本就没有精力的人,乖乖的瘫软在怀里,眼眸下垂一眨不眨颇有灵魂抽空的感觉。 霍钦洲不容置疑的掰开她的双腿,温和的水流轻轻冲洗血迹,指尖轻抚朱芽,身躯也可爱的给他回应,推着白色的药膏进去细细在内里抹开,周围的软肉推拒着他的手指,女人忍痛轻颤,喘息着想避开他的手指,主动把身体埋入易斯年怀中抱住他的肩膀,浴室空阔收音,甜腻的声息回荡。 明明不经操,却一直自找麻烦,啧…居高临下打量着怀中的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柔软的发顶。 结束一切人已经昏睡,眼尾还挂着几滴晶莹,时不时抽气,霍钦洲接过药,喝了一口渡给了女人,连续几次,直到药物见底。 “麻烦了。” “客气了,应该的。” 拿着公文包的人,笑的谦逊跟着二人,既不过度谄媚也不至于冷场,像是法证公关部门的干部,易斯年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唐装长袍,书卷气息浓厚,脸上带着斯文秀气的细边眼镜,笑得随和。 学乖了的人这几天意外消停,只是安静的吃着桌上的东西,对于发生什么丝毫不关心。 抱起毫不知情的人放在沙发上,将嘴角残渣擦拭干净,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刘海,对上神情迷茫不耐的女人,难得微微一笑,摆正她的头颅,顺势坐直身体面向镜头。 一声轻微的“咔”她后知后觉遮住脸,内心有个大胆的猜想让她心惊:“这是在…干嘛?” 才发现霍钦洲穿着正式张扬,那张原本好看到嚣张的脸,此时更是蛊惑人心,因为眉眼带笑,所以显得妖气横生。 “一式两份,签个字就行,易先生的这份,需得到南美地区的部分国家盖章,激活婚姻法律保护效应,获得相应合法权益。” 到这一步,她还不知道是什么,那她就真的活该被卖了:“我不…” “宝宝,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易斯年端着茶,刮了刮杯口的热气,闻言莞尔一笑开口打断她。 她咻的一下弹起身,拾起印章往地上一摔,迅速把协议捏作一团,她才不要跟他们捆绑在一起,她不会跟他们结婚的,永远不会! 对着一片狼藉的桌面地面摊手:“质量不太行哈。” 而霍钦洲只是十指扣住膝盖好整以暇的靠着沙发静静地看着装疯卖傻的人。 在场的任何一人除了她,似乎对于印章被摔这一事无人关注。 指尖一颤,强装镇定冷哼一声,转身离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