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爱,无法描述,非要形容,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死亡,一定会拉上她。 月色惨白,就像是襁褓里连体的婴儿,蜷缩互相依偎在一起,他们努力汲取中间的养分,只能靠这份微薄到看不到的爱意存活,会在得不到该有的供养而焦躁痛苦,互相共生存亡。 窗外风声摇曳,树影婆娑,沿墙生长的蔷薇影子招摇投射床头,又响起淅淅沥沥雨声,滴在花株落在窗上,头重如同灌了铅,在阴影里他的目光忽明忽灭。 其实他们喜欢的是姜杰民吧,你说陈女士也真是的,都死了多少年了,还多出俩情敌。 俯首贴在耳畔,气息湿热:“是钦洲的错,让南南不安了。”感受到她故作镇定,缺愈发僵硬的身子,唇角加深。 身后的人愈加贴近,姜南把脸往深处埋,装作不经意的避开迫人的气息,忘了正对着的是另一个人,把自己送到猎人手低。 一口咬住后颈,叼了回了原本的位置,大手上移抓住柔软,剧烈的心跳一阵一阵的传递:“看来南南不想睡?” 顾不得其他,唰一下伸手捂住男人的薄唇:“不,闭嘴,困了我想睡。” 阵阵低沉悦耳的笑意,手心被舔舐了一下,她咻地想收回手,却被握住按在温热下颚线清晰的俊脸上。 姜南另一只手扒拉着胸前作乱的指尖,反被扣住强势的十指交缠,连带着她一起抚弄自己的胸。 吮吸从下巴一路游走到锁骨,清晰的感受到肩膀上的吊带被含住叼下滑,双手都被控住,轻而易举的被剥了个精光,肌肤相贴,腹背受敌。 揽紧还在挣扎的身躯:“乖一点,不动你。” 这一晚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叁颗心脏紧密相连,欲壑难填的心在这一刻竟然感受到满足的欢欣。 头很重,梦魇如约而至,像枷锁一样无法挣脱,在紧迫中迷迷糊糊中昏睡。 这几日连着高烧低烧延绵不断,难有清醒时刻,好不容易醒来,下腹坠痛…想到什么,掀开身旁的人冲进厕所:“我要找杜姨!”隔着门板叫嚣。 床上有残留的红痕,原本淡漠的眸光微闪,打了个电话给林归。 “……”这厮没毛病吧,这种事情问他?你问杜姨都比问他强好吧,但还是任劳任怨的咨询查找推了几个靠谱的品牌。 刚从公司回家的易斯年收到几条奇怪的消息,揉了揉额角,吩咐司机把车停前面超市入口。 “怀孕这个得看个人体质,虽然有药物辅助起作用,但是也不是百分百就能中的,这事不能急。”林归查看报告,一边把最近实验的药物递给助理寄到易家老宅:“更何况,她现在的状况就算怀上了,也未必会留下来。” “林归。”平静出声。 得,真话也不乐意听:“行,算我僭越了。”挂之前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但是阿洲,再好的良药,也治不好心理上的。”姜南现在的身体状况,郁气积压已久,之前几次情绪起伏冲撞,搁别人,精神早崩溃了,要不说这人跟他俩一样,都变态。 杜姨已经走了半天了,人却还在浴室没有出来,靠近敲了敲门低声询问:“南南?” 良久,依旧没人回应,用备用钥匙打开浴室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