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怎么脱得掉? 等等,莫不是怕他反抗? 这……这还得了。 柳枕清一阵胡思乱想,大概是大脑初启动,太活跃了,想的乱七八糟,把自己都吓到了。正要醒来,就听到布料被剪开的声音。 是肩膀上传来的动静,柳枕清顿时无语的反应过来,是在检查他的伤口?这是大夫的事情,他凑什么热闹啊。 柳枕清正想着,突然感觉身旁的人顿住了,包扎的地方只是剪开了一半而已,怎么就停住了? 而且为啥感觉周围有一种诡异的安静,和令人感觉不舒服的气压。 偷偷睁眼,就看到霍风冽僵坐在床边,神色十分难看,双目凝住一般盯着他的伤口。 奇怪?为啥这么惊讶,这伤口就算没见过,也大概能预料到吧。 “二狗?”柳枕清直接出声,因为刚刚睡醒,声音听着懒懒散散透着一种让人心痒的性感,见霍风冽僵硬的看过来,柳枕清转了转脖子,直视霍风冽,道:“看什么呢?是要帮我换药吗?” 原本就是早上也要换药,估计是霍风冽见到药童了,所以就干脆代替了,好让他多睡一会儿。 柳枕清说着就伸手抓向霍风冽的手腕,本能的要检查。 结果下一秒却被霍风冽反向抓住手腕,语调极低,甚至带着怒气,“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啊?不是说过吗?那个四恶中的男子用利刃……” “我说的是牙印,为什么会有牙印,难道也是……” 柳枕清瞬间反应过来,见霍风冽脸色几乎完全黑了,一副恨不得立马找回那人尸体千刀万剐的样子,让柳枕清忍不住心中好笑。 于是反手在霍风冽的手背上无意识的点了点,“你说为什么会有牙印?是哪只狗咬的?” 柳枕清的语气透着调侃,实在过于轻松,完全不像是歹人所害,瞬间让霍风冽大脑嗡的一下,看这伤口成型的时间,那只有可能…… “是……是我吗?”霍风冽呆滞了。 柳枕清眯着眼道:“要不然还能是谁啊?咬的可狠了,叫你二狗,还真当了一次狗。” “我,我失控咬你?” “我也正想问呢,你以前病情失控过吗?有咬过人吗?不会以后失控都要咬人吧。” 若是真这样,在师父看病好之前,估计要给狗子准备止咬器了。 不过看霍风冽现在完全一副震惊不已的表情,看来不是这样。 这么说二狗只咬过他喽。 “我……我不知道,清哥,你怎么不跟我说啊。”霍风冽立即变得十分自责,他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明显的观察到这一口咬的十分深,说不定都要留疤,他怎么能让清哥受这样的痛? 柳枕清见霍风冽自责,也不调侃了,安抚道:“又没什么大不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唉,别提了,先松开我吧,我不睡了,等我起来,你再给我换药。” 霍风冽眉头却不松开,帮柳枕清松开束缚,等柳枕清洗漱好了之后,再给其肩膀换药,但是看着自己的罪证,内心怎么都不是滋味,正要说什么,门外就传来越煦浅的声音,“风冽,你弄好了吗?该针灸了。” 虽然是小声,但柳枕清既然醒了,肯定是能听见的。 柳枕清突然想到之前第一次醒来为什么挣扎了,因为药浴啊。 “越公子挺早就过来了?陪你药浴?” 霍风冽漫不经心的点头,转身收拾东西。 “待会还要陪你针灸?”柳枕清一边穿衣一边询问。 霍风冽再点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