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有别的事情做?” 霍风冽也很快恢复正常道:“对,你还记得在天佑教看见的那个跟柳家有关的人吗?” “柳家商会南方分会的副会长!”柳枕清想起来了,他涉足河运。 而此时,贺阑已经满怀心事来到了吴太守的营帐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争论声。 见他进去,先是停了一下,白溯和秦予都看向门口。 秦予直接问道:“他们呢?” “不来,有事。”贺阑挺想八卦的,但是见气氛有点不对,就问道:“怎么了?” “不来也好。”秦予暗示贺阑看白溯,白溯脸色不太好。 贺阑机灵,直接道:“又提到那个人了?” 只见一旁的吴太守,对着面前堆积的册子,抱着头,仿佛颇受打击一般喃喃道:“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贺阑满脸好奇的坐下来,询问性的看向对面两人。 “这里汇集了盐丘州去年一年因灾情死亡的人数和农田荒废情况。”秦予简明扼要的说道,随即狭长的眸子凝视过来:“历年最高。” 贺阑惊讶道:“什么?最高?那怎么可能,我记得最近一次灾情最严重的那一年明明是……” “是九年前,那一年不仅盐丘州灾情严重,大周各处都有灾情。”秦予慢慢低头看向手中的账册,“但是那一年盐丘州死亡的人数还不及今年一半。” “不可能!”吴太守突然道:“一定是哪里算错了,当年我们上报证据,明明柳相爷收到,可是他视而不见就是不处理那些贪官,任由他们继续在灾民头上贪污,那时候赈灾的粮食都被参杂各种畜生吃的东西给灾民,怎么可能在他的管理下,人……反而死的少呢?” 贺阑挑眉,随意的翻了翻,有些讶异道:“不仅是人死的少,就连动乱的次数,落草为寇的人数,竟然都是大奸臣在的时候最少,奇了,那不是灾情最严重的时候吗?而且他当时的作为不是被骂的很惨吗?怎么结果倒是都反过来了,唉你们说这是咋回事啊?” 秦予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白溯,白溯有状元之资,对政策类的事情比他们看得更加透彻。只不过从刚刚开始白溯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突然,白溯垂下眼眸,遮掩其中神色,从刚刚开始攥紧的拳头也松开,艰难开口道:“也许正因为各处灾情爆发到了最严重的时刻,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想要救更多的人,只能先安抚住那些官员,那些官员是贪,但是不可否认他们长期盘踞此地,更加知道怎么处理此地的灾情,若关键时候铲除,在各地都缺人手的情况下,谁来接手这烂摊子,到时候不仅死亡人数会攀升,而且一定会引发乱局。毕竟现实不是话本,没有那么多的大快人心的美好结局。” 这话说得好像是他们目光短浅似的,吴太守立马反驳道:“那就任由那些人对赈灾粮食偷梁换柱?你知道这样会害死多少人?” 可是此话一出,就感觉在自己打脸,毕竟事实数据摆在眼前。 “参杂东西,一口粮食变成两口,一个人活命变成两个人活命,擅长此道的贪官反而更知道让人活命的底线在哪里。”白溯苦笑着说道。 “当年国家内忧外患,国库见底,这样的确能救更多的人。”秦予点头道。 “那之后算是卸磨杀驴?”贺阑干笑了两声。 “应该是养肥了再杀。”秦予想了想皱眉道:“贪官贪了国家的钱,结合奸商,生财有道,白银变黄金,杀了那几个贪官之后,国库就有钱了。” 说到这里秦予顿了顿,神情有些困惑道:“国库有钱了,贪官就地正法了,所有的骂名都在柳枕清身上,大家都开始夸即将亲政的皇上……” 这几句话说的在场人心头直跳,贺阑摸了摸头,道:“怎么越说越不对劲,好像是柳枕清故意为之似的。” 贺阑说完看向其余几人,秦予和白溯都是一副心思深沉的样子,吴太守则是大受刺激,“不是,当年若不是皇上非要调查,那些蛀虫说不定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