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关意绵娇吟一声,上半身软软趴在薛尽洲的胸膛上,微微颤抖着。 抱着大腿的手不自觉收紧。 关意绵感受到疼痛,惊觉自己忽视了朱九良。她转而抱着他的肩颈,轻柔舔弄着他绷紧的嘴角,甚至按着他的头用嘴安抚紧皱的眉心。 “九良~”她含着他的耳垂轻吮,摇摆上半身,乳尖蹭着他的胸肌打转。 朱九良给个台阶就下了,他呼出内心浊气,叼住关意绵的一块脖颈肉舔弄,两人如同交颈鸳鸯一般旁若无人地亲密。 被忽视了个彻底的薛尽洲怒气丛生,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边干还捏着阴蒂扭,次次都把跳蛋顶到最深处;卵蛋打在屄口,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 “啊~~~”被剧烈地撞击,关意绵声音都变了调,也没精力去安抚朱九良了,放声呻吟了起来。 朱九良看着淫乱的少女,内心种种疯狂的想法肆虐又归于平静。 这场性爱来得莫名其妙,他内心极度不爽。但是想到没有薛尽洲,关意绵就不会这么快被营救,他也只好忍着。 薛尽洲没压着自己射精的欲望,把关意绵送上一次高潮后就射了出来。热烫的液体一部分打在跳蛋上,又被甩到原本也淫靡的嫩肉上。 朱九良如同石头般观摩了一场性事,下身已经坚硬如铁。他一言不发地清理着关意绵一塌糊涂的腿间,刚刚薛尽洲拿了好久也拿不出来的跳蛋被他轻易抠出来,带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精液。他面色阴沉,把水流调成单一的水柱,对着被他撑得大开的屄喷过去。 “嗯~~”关意绵爽到闷哼出声。跳蛋震动的感觉快速在穴内经过一遍,花心还被水流冲洗,刚刚已经满足的身体又贪婪地吞吐起来。 薛尽洲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一切,“挺会玩嘛~” 等出浴室的时候,关意绵已经洗得干干净净,朱九良把她放在床上就要离开:“我去沙发睡。” 他是要把卧室留给两人了。 薛尽洲在旁边冷笑,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好啊—— 他不知道朱九良是真的烦闷、真的想逃,但是这话也确实误打误撞也勾起了关意绵的怜爱。 果然,关意绵拉住朱九良的手,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受伤:“九良,你是不是嫌我脏……” 话还未说完,朱九良就俯身压下堵住她的嘴,堵住那些还未说出的话。他简直是撕咬一般地接吻,多日来被冷落的酸涩、猜想她出事时的担忧情绪与刚刚不上不下的醋意在这瞬间都达到巅峰,并被他以亲吻的方式宣泄。 “唔嗯嗯~~”他不掺杂技巧的、粗暴的吻让关意绵灵魂都战栗——这不关乎性,只关乎爱。 薛尽洲哪能看不出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想到之前,这样的情绪碰撞是只属于他的特权,他落差愈发大,干脆走近两人,没有任何预料地直接将手指插到小嫩屄里疯狂抽动。 “啊啊啊啊……”下体的强烈快感让她不得不顶出朱九良存在感太强的舌头,放声发泄。 这是朱九良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失魂落魄与苦闷又爬上他的脸庞。他打算趁早从源头掐断这荒谬的性爱——还是自己去沙发睡吧。可他只是支起上半身,陷落在情欲中的关意绵就敏锐察觉到他的去意,急匆匆抓住他的手,下意识勾引:“九良哥哥别走!妹妹的小屄屄好想你的大鸡巴嗯啊啊啊啊……” 两个男人的呼吸同时一滞,现在他们对“哥哥妹妹”这种词超级在意。联想到绵绵奶子上青紫色的吻痕、肿大不退的阴蒂与小屄,他们很快就有了猜想。 “跟谁学的骚话!” 薛尽洲咬着牙,拔出手指一巴掌扇在小穴上,凸出来的阴蒂受到的“伤害”比任何部位都强,本就饥渴翕张的穴口更疯狂地蠕动。 这一下使得关意绵短暂清醒过来,却随即陷入更恐怖的欲望深渊;在意识尚清醒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多么有歧义,吓得立马流泪否认:“没有!没有学!” 薛尽洲这次没有见好就收,他眼神示意朱九良不要离开,自己则上床在把关意绵的两腿分到最开。 他以跪坐的方式,用两腿别住关意绵的双腿,底下鲜嫩的穴大张,连穴口都被拉扯开,隐约可见里头粉红色的屄肉。 朱九良死死盯着眼前的下体,说没有反应是假的,毕竟他的大屌真的翘得好高好高。 他的视线太灼热,两片阴唇都在他的注视下颤抖:“不要、不要盯着看啊……太羞耻了……” 眼看朱九良因关意绵的话又动了离开的念头,薛尽洲冷哼一声,直接捏着大奶奶上的乳头旋转搓动,对着两人命令一般:“你,插进来!你,不是挺能说骚话吗?我不说停,你上面的嘴就不能停,不然我要你下面的嘴好看!” “呜呜……”薛尽洲从来没这么凶过,关意绵感觉这要求好过分,下面却忍不住流出更多的水,都把床单打湿了。 “我……”朱九良还在犹豫——自己真的要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