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却不相信自己,甚至用身体来麻痹自己,意图降低自己对她根本不存在的“警惕心”。 薛尽洲后知后觉想起关意绵翻看自己手机的行为,大概也不是吃醋吧? 好痛。 从高处坠落的痛淹没了他。 薛尽洲平缓地深呼吸——他不敢太大声,怕吓到床上躺着的绵绵。 是他冒进了,他忘了绵绵多虑且胆小,自己雷霆手段必然吓到她。 他忘了绵绵这一世没有经历关父和胡晴如此冷漠的对待,自己目前也不是在她绝望时拯救她的人,绵绵不信自己太正常不过。 甚至绵绵爱一个人的表现,也被他下意识忽略。如果她真的爱自己,现在的她不会对自己假意温柔;高中时绵绵仍难掩饰性格的霸道与乖张,如果她爱自己,才不会这么明显地“讨好”自己。 都怪自己。节奏错了。 可就算这样安慰自己,仍然好难受…… 薛尽洲狠了狠心,又爬到床上,强行把关意绵扭向自己,埋在她胸上。 关意绵冲动的气已经差不多散了。这会,感受到胸前的濡湿,她诧异地问:“你怎么了?” 薛尽洲不愿意抬头,他不想让绵绵看到哭泣的自己,太狼狈。他摇了摇头,“没事。” 头发剐蹭过乳尖,乳尖又慢慢挺立,说话时的热气喷在上面,更加刺激。 挺立的乳头很硬了,像石头一样硌着薛尽洲。察觉到关意绵动情,他内心暗暗激动。他抬起头,这次关意绵看清了他。 整张脸虽然又比之前硬朗一些,但仍未褪稚嫩,泪眼朦胧的,有些可爱。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朱九良和关清鹤脸上都会有些违和。 他呼吸的鼻息打在乳尖上,有些凉,又带来一阵刺激。还未泄欲的穴又流出爱液,沾在他上半身的肌肉上。 薛尽洲脑子转了转,想到了办法。他低头含着关意绵的乳头轻轻咬着吸,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关意绵脊背紧绷,然而薛尽洲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更难忍受。 “妈妈——”薛尽洲含着奶头,故意放奶自己的声音,黏黏糊糊地喊。 “……” “!!!” “你是不是变态啊!我年龄比你还小!”羞臊淹没了关意绵,她内心抗拒着这种喊法,穴水儿却流得更欢。 “妈妈妈妈——薛薛错了,妈妈不要生气好不好~”薛尽洲吸完乳头咂了咂嘴,手指嵌入两片蚌肉之间滑动着,不时抠弄着愈发肿大的阴蒂头:“妈妈这里好热,薛薛以前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吧~” “别说了,别说了!”关意绵脸红的像苹果。看出她不是真的在拒绝,薛尽洲得寸进尺,另一只手拿着关意绵的手摸自己的肉棒:“妈妈,儿子的这里长得好大了哦——”他手从阴唇间抽出来,改用肉棒一下一下蹭,从穴口,到阴蒂,每次都完完全全照顾到。 薛尽洲使尽十八般武艺取悦关意绵。 两人就这样都到了高潮。 终于泄出来的薛尽洲舒服地抱住关意绵,“妈妈,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噢。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不让我做的事,我就永远不做。” 关意绵听着他似乎话中有话,不过她实在困倦,没办法细想就渐渐睡着了。 薛尽洲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夜。 第二天关意绵醒来的时候,薛尽洲已经回家了。她下体很清爽,但身体却忍不住回味薛尽洲高超的技术。 “呜呜,又湿了。”指尖埋进两片肉之间,触及的全是滑滑的液体。她认命般地去浴室。 经过书桌的时候,关意绵看着朱九良给她的资料,想到朱九良尽心尽力为自己做事,自己却和薛尽洲在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中做这种事。 她有些愧疚。 诶——关意绵突然想到,薛尽洲昨天最后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他是察觉到自己的害怕? 不过口头承诺再脆弱不过,关意绵也没在意,进去洗漱。 ———————————— 大家能接受粗口嘛?总是“性器”、“阴茎”,我感觉好单调哇。 我居然在公共场合码黄文(●—●)?一直捂着手机屏幕敲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