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默认,他泄愤似的带着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关意绵游到泳池边沿,将她抬高抵在台沿。薛尽洲抬起她的一条腿,内裤勾勒出饱满的阴阜,薛尽洲的大拇指摁上去,精准地隔着内裤找到藏在花瓣中的阴蒂搓动,食指在穴口摩擦,快速点燃关意绵的情欲。 尽管内心很抗拒,关意绵的身体仍然在有技巧的玩弄下诚实地分泌出花液。感受到食指下的内裤似乎包着粘粘滑滑的液体,薛尽洲满意地挑开内裤,然后就低头,唇舌附上去—— 关意绵猛地一颤。柔软的花穴第一次迎来同样柔软的“入侵者”,湿滑的舌头绕着阴蒂打圈,又灵巧地在其下方的尿道口逗留碾动。之后薛尽洲用门牙轻轻咬住阴蒂磨动,舌尖快速挑逗中间的硬籽。关意绵在这超纲的玩弄下很快高潮,掐住台沿的手指绷得发白,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唯恐叫出声。穴内大股淫液涌出,薛尽洲嘴巴含住整个阴户,喝的一滴不剩,之后舌头轻舔,安抚着高潮后颤抖的一团软肉。 待高潮余韵散去,薛尽洲狠狠地在她腿根处留下牙印。没有快感与痛意相消,关意绵疼得哆嗦了下。 “对了,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看着腿根自己的印记,薛尽洲有些满意。 关意绵闭眼不想理他。 “胡晴,你知道吧?和你爸又搞一起了。” 关意绵睁开眼睛。 “你们兄妹两个人都不在家住,胡晴又是你爸的秘书,人家两人相处的时间可比你们两个孩子多多了。” 看关意绵没有什么反应,薛尽洲暗道她可真是蛮会隐藏情绪的。他直截了当地挑明:“我可以帮你解决胡晴。”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需要你?”关意绵终于说话。 “你该不是以为靠着你家人情深的戏码能一次一次赢过胡晴吧。”看着关意绵的脸,薛尽洲把手偷偷伸进泳裤里自己解决起来,他轻轻抚摸自己的龟头,光是看着关意绵的脸他就好满足。 “你爸对你愧疚,一次,两次,可能还顺着你。可是次数多了,你爸凭什么?他是和胡晴过日子。人胡晴长得像你妈,工作能力可以,家庭也比较干净,你爸就算不把她抬进家门,当小蜜养着不香吗。” 关意绵无力反驳。 “但是绵绵,”薛尽洲看着她冷漠的脸,忍不住偷偷在上面啄了一口,“你知道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你说。” “是金钱,权力,与地位。” “你视野受限,看问题难免局限。你以为你爸深爱你妈,所以会找长得像她的胡晴,所以你以为靠着你爸对你的愧疚就能赶走胡晴。 “甚至你觉得,赶走胡晴就能高枕无忧——没再可能有弟弟妹妹夺走别人对你的爱。可是你想没想过,除了胡晴还有张晴李晴,如果你只想着赶走她们,那你一生都会在这事儿上蹉跎时光,你永远也没有独立健全的人格。 “包括你爸所谓对你妈的缅怀,不过是一种自我欺骗。他那种人最爱的只是自己,什么忠于年少时期的情爱,找与她相似的女人,更像是他掩饰自己风流的借口。 “对付胡晴,只要让你爸主动厌恶她就好了。她不是你爸秘书吗?挪用公款、欺骗、背叛,我不信你爸会忍受。 “至于不再过那种,担心失去别人的爱的生活——绵绵,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手握财富与权力?你不再需要仰仗任何人的鼻息,你想做任何事,都会更有底气。” 不可否认,关意绵被他说的心动。但她警惕又感觉奇怪:“你怎么对我了解得这么清楚?” 这些都是她之前教会他的东西,现在他只是“反哺”回来罢了,希望这一世的她不必再用惨痛的经历学会这些道理。 薛尽洲低头吻吻她的眼睛:“因为我爱你呀绵绵,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你为什么爱我——” “没有理由的爱才是最深的。”我已经爱了你十几年了,绵绵。 没有理由的爱也是最不确定的。关意绵在心里偷偷补充。 “绵绵,我会帮你的。只求你爱我——求求你了。”薛尽洲蹭蹭关意绵的脖颈,祈求道。 用色欲、性欲作理由绑定的关系难道就稳定吗?关意绵心里暗嘲,但她想,或许自己是该转变一下思维,成大事不惧惜身嘛。于是她面上做出一副被感动又羞怯的样子,把手伸至薛尽洲腿间,帮他按捏还未消肿的肉棒。 薛尽洲舒服得不能自已,仅仅是绵绵的手就要让他幸福到快要死掉。 他劲瘦白皙的手臂摁在泳池壁上圈住绵绵,小心又克制地一点点亲吻着她的嘴唇,连舌头都不敢伸。 他们曾经做了十几年的事,他现在却要当成一种恩赐。薛尽洲内心更加坚定,一定不要重复前世的悲剧,他实在——实在是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绵绵的痛苦。 ———————————— 写的时候突然好想加个剧情:有人偷偷看到他们在泳池舔穴,不过也就是想想呜呜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