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 她的承受力已经够好了。 “一会喝点粥,润润胃。” K先生试图让她喝粥,可端在面前后,她刚压下去的反胃瞬间涌了上来,她低头,一阵干呕。 她吃不下,摇头:“不想……”吃字始终无法说出口,她只觉得两字已经是她的生理极限,希望K先生能听懂。 他好似听懂了她的话果然不在勉强,也只是吩咐着监护给她换上一瓶葡萄糖。 他坐在沙发上开始摆弄手机,腿被他翘了起来,姿态慵懒,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季夏突然想到他说要给她扫钱,也不知道还算不算话…… “先生……”房外的敲门声响起,有个佣人喊道。 坐在沙发上的人也只是随意的出声:“讲。”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手机。 “先生,董事长来了。” 佣人口中的董事长季夏猜测是K先生的父亲,因为在他听到话后,就已经站起了身往外走,房门都没来得及关。 应该吵起来了,她听到了砸东西的声音,以及上头的气话。 好像在斥责K先生为什么不给马家千金的面子,从宴席离开。 那身西装果然是从宴席上下来的…… 剪裁得体,十分的矜贵,他长得真的很帅,不然季夏怎么会觉得那身西装只是陪衬。 “陆旷!!” 气头上带有些沧桑感的声音传进房中。 季夏猜测是董事长再叫K先生,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进来后带了一阵风,宛如火药味浓烈炸在空中强势到赶不走。 房门被他带起,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还是关上好,隔音。也不至于被她听到这么多信息。 陆旷,她在嘴边品味这两个字,名字很好听。广下是夏,屋也。 她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小屋吗? “陆旷……”她低喃出声,等意识到声音已经被捕捉,她停止了品味。 陆旷眼里还夹杂着火气,不解的像她投射过来目光:“嗯?” 季夏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没什么可说的,闭了嘴,也闭上了眼睛,“睡觉……” 她浑身好无力。 她再次昏睡了过去,等醒来后阳光已经升起,照射在了窗上。 这次清醒,她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她能高高的举起挂着点滴的手背,看着血液逆流,蔓延在白色的贴纸上。 那被眩晕开的红真好看啊,就像那表演区的墙壁上被洒满了血液。 季夏后知后觉的推敲出那天晚上陆旷在直播间里看的是什么了。 纯白的少女被杀害后的案发现场。 凶手的自我陶醉和欲望。 那被涂在胸上的番茄汁,血液使他性欲高涨。 陆旷,是个变态杀人狂。 她手臂上的血还在流,季夏感叹她的承受力可真强啊,竟然就这么把发生的事件消耗掉,还能再陆旷推着她的轮椅停在餐前后,喝掉一碗粥。 她都想给自己扣个夏姐牛啤。 她的胃只能承受一碗粥,再多的,她就吃不下了,闻着推到眼前的油烟味,她瞬间捂住了嘴,把想吐的心憋了回去。 她的脸应该很煞白,不然陆旷怎么会皱起眉毛,斥声:“哪只狗做的饭这么油,不知道要清淡吗?” 季夏冲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反正她也并不是很饿。 可陆旷却像点了火,脾气很大的摔东西,“把那人找出来,丢到斗兽场里喂狗。”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