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胆大包天的尝试,尝到了甜头。 岁岁只是有些惊得愣在那儿,却没有躲避他,这样的反应也给了安康莫大的鼓舞。 “主子,”安康的唇峰阖动中轻触着岁岁的唇珠,微微的痒意,让岁岁忍不住向后避了点,只才动,就被他伸手揽住后腰向自己压去。 岁岁只来得及用一只胳膊隔在他们二人胸间,低下头,岁岁带了点气恼道:“腿还伤着,你怎么还能想这些?安分点!” 安康却低下头把脸贴在她的面颊上小声道:“那伤没什么的,奴才自己的身体还能不清楚吗?” “胡说八道,太医说你没好就是不行。”岁岁挣扎了两下,听到安康倒吸一口凉气的动静又不敢再动。 “真没事,是奴才做错事,怎么被罚都是应该的。叫主子忧心,才是奴才更大的罪过,奴才这伤,为了主子不敢不好,主子放心便是。”安康说着,用鼻尖沿着岁岁的脸颊,慢慢游滑到她的细白的脖颈,再是顶开衣领,紧贴她如玉光滑的肌肤,张口轻轻舔舐轻吮起来。 岁岁另一只手还握着白瓷瓶,也不由自主地揪住了安康的衣袖。 安康的唇舌所过之处,先是一阵温热,紧接着便是微微凉意,直到安康用牙咬扯开她的衣领,露出一片从不轻易示人的莹白皮肉。 “安康。”岁岁的声音有些发颤,“有些冷。” 安康闻言滞住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岁岁并不是嫌恶找的借口,才慢慢露出笑意道:“奴才这处没烧炭火,若是早知主子来,定烧好备着。如今,主子便裹着奴才的被子,奴才给您暖着,如何?” 说完也不等岁岁回应,一手拉开条算不得多厚实的棉被,抖开后,将岁岁同他一并盖了进去。 被窝里黑漆漆一片,除了还能感受到安康的呼吸和温度,岁岁其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安康的被子有股淡淡的皂角味,想来还是干净的。岁岁这么想着,黑暗中,察觉到有一双手,正在解她身上的衣带,岁岁抬手去摸,感受到安康呼吸渐渐粗重,手上速度也很利索,仿佛比她还要了解她身上这些反锁厚重的衣物。 那些衣服,安康只是让他们敞开了些许,隔着那薄薄的肚兜,他的手心刚刚抚摸上,岁岁便颤了颤身又叫了一声:“安康。” “主子,奴才可以吗?”事到如今,安康虚情假意还要再问,岁岁很想斥他一句狗奴才,却还是生生忍下,一手推了下安康的肩膀,将他推得仰躺下去,自己则是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脸,坐在他腰腹上道:“你的腿不能用,便该由我来试试。” 安康一点儿不觉得岁岁的话怪异,甚至躺在那儿,尽等着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哪怕是胡作非为,只要是她,对安康而言,就统统可以接受。 岁岁低头看着一脸纵容的安康,一面儿觉得自己这会儿是不是,太不像话,可另一面儿又觉得,这样在床上乖顺听话的安康,委实击中了她心底里那一丝隐秘的兴奋,她好像,真的想对安康做出一些放肆出格的举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