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烛火,越发地淫糜。 “你——啊——”凌夕刚要张口,胸前红樱竟被一口含住,牙齿狠辣的撕咬激发了凌夕全身一阵颤栗。 缁衣人似分毫不计怜香惜玉,硬是用炙热的吮吸和指腹的摩擦把凌夕胸前的红樱揉捻得挺立不止。凌夕似乎全身被点燃,一阵阵酥麻从脚指传到小腹,即便极力克制也关不住溢出口的嘤咛。 “二小姐乳儿真大,怕不是被府中小童轮番伺候,在下一手竟握不过来!“缁衣人粗喘的声音越发诱惑,“二小姐下面莫不是已经泥泞不堪,手指插进去便会深陷泥潭而不能自拔了。” 凌夕经不住他言语的挑逗,一股羞耻和浪荡的混合情感油然而生,下面竟真的不禁溢出几股蜜液。男人也丝毫没有放慢速度,那严丝合缝的大红喜服已被撕的条条缕缕,未着亵裤的双腿顺利地被男人分开,直摸上颤抖的花穴。凌夕胸前一凉,感到吮吸和揉搓不在,便睁开眼,只见缁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打开的双腿之间,这一眼又令凌夕一热,流出一股蜜液。 “二小姐这么湿,果真是水做的。”缁衣人俊眉一挑,隔着面巾吻住了凌夕,手指却慢慢摩挲着凌夕花园的蜜珠,照它圆润的形状一圈圈描摹,小指还若有若无地划过芳草丛中的幽深。 “嗯——“凌夕被吻得津液流出,方巾已然濡湿,嘴被蛮横地堵着也喘不过气来,只得嗯啊挣扎。 缁衣人全然不做理会,甚至用拇指和食指拈起阴肉,中指一下下刮着幽穴,媚惑道:“二小姐,珠儿痒吗?淫水直流啊,莫不是要淹死在下?还是找东西给堵上的好,不然流干了在下要心疼二小姐了。” “要!”凌夕终是被缁衣人放开了朱唇,便再也抑制不住下腹的空虚,扭动着腰臀,直往那勾人的手指蹭去。 “二小姐要什么?“缁衣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直接把手抽了出来,再次侧头舔住了凌夕胸前红樱。 “要堵上,堵上夕儿下面——“凌夕毕竟是世家出身,府里的家奴再会花招也不敢这般乱讲淫词艳语,没来由的,竟生出一种刺激之感。见缁衣人依旧沉默不动,凌夕猛地抓住缁衣人右手,将他中指按入自己蜜穴,自己右手也抚上右乳,含混道:”要郎君帮夕儿堵上——啊——填满它,夕儿还有好多水——啊——快喷了——“ 缁衣人见状轻笑一声,突然滑下来身体,一口咬住了凌夕的蜜珠,继而不住地饮着源源不绝的蜜液。灵巧的舌直捣深处,引得凌夕一阵阵颤栗。那玉珠的圆润、阴唇的弧线、小洞的幽深被完完全全地描绘了一遍又一遍。随着舌进出的越来越快,凌夕似有要尿出的感觉,然而体内却愈发空虚。不多时,缁衣人撤出巧舌,换了四根手指齐齐上阵,摸得凌夕又是一阵痉挛。 “郎君入我嘛——“凌夕双眼迷离,脑中天旋地转,双臂攀上缁衣人脖颈,双乳紧贴着对方坚实的胸膛摩擦。 “二小姐等不及了?“缁衣人又开始故意挑逗,停了手,轻扯下腰带,胯间即刻弹出一巨物,似西山之穷奇,雄威昂扬。龟头上前蹭着流水的窄缝,一下下轻轻顶蹭着挺立的蜜珠。被凌夕叫的动情,缁衣人一咬牙,附上凌夕耳畔,低声道:”夕儿唤我夫君,我便入了你,狠狠地干你,干到你化了,把在下溺亡。“ 凌夕仿佛被开了闸,越听这话越是奇痒难耐,便不管不顾地喊道:“夫君——夫君快入我,入得我喷了——啊啊啊——“ 缁衣人毫无怜惜之意,没点征兆地突然就怼了进去,饶是用力过大,一下子竟顶到最深处。这时他却猛得一愣,粗喘道,“你还是处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