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晚会?” 邵禾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走,又听见那人说:“我会吉他,要试试吗?” 楚辞秋作为观众看到这俩组合的时候,满脸的不可置信:“周恒,你居然会参加晚会?你之前晚会的时候不是还在背书吗?” 周恒随手在吉他上扫了几个和弦:“给我的高中生活留点纪念不行吗?少见多怪。” 邵禾选的歌她在很多年前就学会了,但是乐手换成了周恒,俩人少不得得多磨合磨合。楚辞秋义不容辞的成了观众。在晚会前一周,邵禾无意中听见楚辞秋吹着口哨在哼这首歌,她索性把楚辞秋的口哨也加进去了。这个不到五分钟的节目参与人正式变成了叁个人。 这一届的元旦晚会是Z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届晚会。不仅因为赞助商的大力赞助,更因为台上台下的各色美人。尤以第一排家属区正中央的邵瑜为甚,有些不知情的学生猜测是不是校长年轻时喜欢的明星,公款私用请来的。知情的学生则万分羡慕邵禾,她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全都来了。 当邵禾真的开口时,那份紧张反而消失不见。她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听着熟悉的吉他声,她看向邵瑜: 昨天在梦里,我又看见你。宝贝,他们说我不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直到我不爱你,宝贝,人和人,一场游戏,我愿意为你死去,就算我不爱你,宝贝,反正活着,也没意义……宝贝,我也只能,这样为你。 当最后的吉他声停止,邵禾看着垂泪的邵瑜,眼睛也有点红,但语调还是轻柔的:“这首歌送给美丽的邵瑜女士,十八岁生日快乐。” 灯光应时打到了邵瑜的身上,屏幕上出现了邵瑜落泪、游岩帮她擦泪的伉俪情深的一幕。全场又是一阵呼声。 邵禾一个人坐在后台的角落,听着外面的热闹歌舞。楚辞秋和周恒已经下台了,坐在他们父母身边。 她很少回想小时候的事情。但在这样的夜晚,不回想似乎也不太可能。 “怎么样?好听吗?”沉安平把吉他放下,抱起坐在一边的邵禾:“元旦妈妈过生日,我们唱这首歌给她怎么样?” 鼓完掌的邵禾重重点头:“好啊好啊。” 沉安平举起手掌:“唱完之后要说什么?” 邵禾也举起手掌拍过去:“这首歌送给美丽的邵瑜女士,十八岁生日快乐!” 可是在唱出来前,他们便离婚了。沉安平,她爸爸,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对着他此生唯一的爱人弹这首歌。 宝贝,我也只能,这样为你。 邵禾又小声清唱了一遍,起身走回宿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