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一波地侵蚀着她的理智,焦娇被他伺候得服帖,听话的娇声唤他:“叶一胥……叶一胥……唔……” 叶一胥闻言眸色深沉,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胯下挺弄的动作不由加快了几分,来回抽插了数百次,将肉穴里的黏腻淫水插得啪啪作响,直到身下的人儿再次哭着求饶,他才意犹未尽地射了出来。 来的无比强烈的潮喷和射精都持续了很久,焦娇的小腹被他们二人的液体给灌得满满当当的,她微张的唇瓣急促地呼吸着,虽然尖锐的快感已经通过潮吹尽数发泄了出去,但她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神。 高潮后的身体好一会儿才停止颤抖,焦娇感觉到他的手指又在自己腿间徘徊,吓得连忙向后退:“别……真的受不了了……” “别怕。我帮你看看,里面……有些肿。”他知道今天做的实在过火,见焦娇躲闪着不愿自己碰她,便给了她一个药罐,嘱咐她切记为自己上药,见她捧着药罐坐在桌上,低着头嗯嗯啊啊的敷衍自己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竟又有些心猿意马。 他皱了皱眉,清了清嗓子道:“草民唐突郡主,罪该万死……请郡主恕罪。” 虽然叶一胥也很符合她的审美,但和只见过两次的大夫上床还是有点超出焦娇的接受范围,她摇了摇头,只想着先把他支开:“院内丫鬟粗笨,麻烦叶大夫去看看药煎没煎好吧。” 叶一胥闻言顿时神色一变,心中气闷非常,她竟一点也不在意,转头就关心起另一个男人,一时间醋意横生,倏然转身离开。 焦娇见他离开松了口气,暗恼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子碰到男人就发情,莫名其妙的替自己招惹了叁个男人。 发了会儿呆,焦娇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除了鞋袜还好好的穿在脚上,就只剩下一条被撕得变成开裆裤的亵裤,其余衣物都散落在塌边—— 焦娇的目光从她的衣物上移到躺在塌上的黑衣男子,脸又红了。 刚才她和叶一胥翻云覆雨的时候,他就这样一直毫无存在感地躺在那里,因为被她压身下,前襟变得有些凌乱。 现在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异常羞耻,完全不敢看他。 站到地上焦娇差点直接跪了,双腿软得和面条一样,高强度使用过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走动的时候甚至有些刺痛。 感觉被用坏了…… 焦娇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慢悠悠地挪到塌边坐下,脱掉破破烂烂还湿了大半的亵裤,打开药罐,一股清香的中药味飘散开来,焦娇不知道这药在外面千金难求,挖了一大坨抹到自己腿心。 还好外涂的药见效十分快,外阴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立刻消减了许多,她正打算把手指伸进去涂一下肿胀的内壁时,便听到“噌”的一声,脖颈一凉,一柄银色长剑已然架在了她的颈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