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月甫一睁开眼,四肢如同被拆解重组的酸痛就瞬间充斥感官。 蓝色的床品换成了深灰,酸软的手臂向外伸展,才发现身上套着件过于宽大的白色长袖T,内里镂空。 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但虚掩的房门外传来轻微的碰撞声,她艰难地掀开被子起来,出了卧室走廊,跟站在厨房洗着锅的路行舟对上视线。 男人目光从勉强遮住腿根的衣摆扫下去,停在她光裸踩在灰白瓷砖的脚上, 淡淡道,“回去穿鞋,然后来吃饭。” 席向月斜靠在墙上,看了眼自己的脚,完全不动。她好累,睡眠严重不足,腿还软得发着抖。 都怀疑路行舟是不是从分开起就被压在五指山下戒荤吃素,八百年没有尝过肉,不然怎么这几次上床都是一次比一次疯。 跟饿久了的狼一样。 路行舟慢条斯理放下锅,扯了张厨房用纸擦净手,朝她那边过去。 他气场逼人,席向月下意识往后缩了下,又被他一把捞进怀里,勾着她腿缠上自己。 手自然而然托着她下臀部,瞬间感受到光滑的肌肤,紧绷的股沟和湿润的穴口。 他脚步和表情都有两秒僵滞,紧接着双眸变沉,一巴掌拍在裸露的臀部,甚至拍到了仍然红肿敏感着的穴口。 “唔…” 席向月整个人像被电了似地发颤,轻呼一声。 “路行舟!你怎么一大早就开始发疯啊!” 他半路转头,把人搁在沙发背上,冰凉皮质让席向月条件反射往他身上缩。 路行舟笑了声,“饿吗?” 席向月瞪他,不说话。 男人毫不在意,“那就是不饿。”然后一手将人抱起来,另只手从宽大衣摆探上去,攥住她胸。 “客厅还是卧室?” 席向月还在震惊他怎么可以随时随地发情,男人已经帮她做了选择,径直往卧室走。 她反应过来,直到被扔上床还在挣扎着往前爬,脚踝却被他牢牢捉住,往身下带。 席向月感觉自己像条待宰的鱼,毫无回转余地,生死全在捕鱼人一念之间。 “路行舟!我下面还痛着!” 她恶狠狠骂人,路行舟却毫无惹她生气的自觉,嘴角依旧带笑,甚至拨开她大腿对准阴阜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啊!” 昨晚做得太狠,这会儿花穴虽然已经收紧,但外面两片唇瓣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后来被他含在嘴里又嘬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