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已经被删除好友,不能在发了。 卫东言:“……” 这么简单就试出来了? 看来阮兴贵确实知道八年前的什么事吧? 这件事,会是跟兰亭暄的生父沈安承自杀一案有关吗? 卫东言眯起了双眼。 …… 阮兴贵这边不过是早上收到一条没头没脑的微信消息,却让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下午下班之后,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又去了华檀宫殿的别墅区。 这一次,王建材、梅瑾欢和梅四海都在家。 阮兴贵一脸惶恐的跟着梅四海进了他的书房。 王建材和梅瑾欢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想不到岳父还是这么看重阮兴贵。”王建材有些酸溜溜的说。 梅瑾欢嗔了他一眼:“你不是连阮兴贵的醋都吃吧?他算什么东西,你不要拉低自己的格调。” 王建材呵呵笑了笑,和梅瑾欢一起去院子里的小花园坐着赏花去了。 阮兴贵在梅四海面前拘谨得像个小学生。 梅四海看了看他,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又怎么了?你不要动不动就来找我。有事不能打电话吗?” “老梅董,不是我不想打电话,我是担心有人监听我的电话……”阮兴贵神神叨叨的说。 本来梅四海是首席执行总裁兼董事长,以前在公司里,大家都叫他梅总裁,但只有跟他特别熟悉的人才知道,他其实喜欢大家叫他梅董。 不过他退了之后,把全部股份转给了独生女儿梅瑾欢,梅瑾欢成了梅董,他就成了老梅董。 听了阮兴贵的话,梅四海微怔,继而严肃起来:“怎么说?真有人监听你的电话?” “我不知道……”阮兴贵把今天早上突然收到的那条微信消息说了一遍,几乎要哭了,“老梅董,当年我可是听您的话办的事!您不是说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吗?!再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梅四海在心里暗暗骂他蠢货,表面上还是很和蔼地说:“兴贵啊,我知道你有能力,又有本事。当年也多亏了你。你看,我也不是恩将仇报的人。这些年,我给你的,也不少了吧?” “老梅董是我的伯乐!对我的提携,我终身难忘!所以我今天一得到消息,立刻就来给您报信了。”阮兴贵不着痕迹地露出一丝志得意满的微笑。 他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利用他,而不付出代价! “我明白,我懂的。”梅四海穿着一身月白色唐装,须发皆白,看着像是个仙风道骨志向高洁的老者。 他抬手指了指墙角,“那里有一箱早些年专供海外的飞天茅台,你拿回去吧。我们家都不喝酒,留在这里也是浪费。” “啊?这怎么好意思呢!”阮兴贵心花怒放。 飞天茅台这东西现在可是有钱都很难买,特别是早些年专供海外的飞天茅台,国内根本买不到。 飞天茅台是越陈越香,这一箱六瓶飞天茅台,价值至少十万块。 阮兴贵高高兴兴拎着这箱飞天茅台从梅四海的书房里出来。 经过小花园,他跟王建材和梅瑾欢都打了招呼。 王建材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跟他说话的意思。 梅瑾欢笑而不语。 阮兴贵也没在意,他熟悉的人一直是梅四海。 王建材和梅瑾欢两个人,说实话,阮兴贵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 阮兴贵回到家里,杨松芸正坐在饭桌前等他。 阮兴贵看她就讨厌,现在连表面工作都不做了,毫不客气地说:“说了你不用等我了,怎么还等?听不懂人话是吗?” 杨松芸没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他们现在还是用着做饭的钟点工,但是因为之前的争吵,杨松芸变得少言寡语,也不怎么跟他交流。 而阮兴贵前些日子看杨松芸不顺眼,夫妻俩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这样坐在一起吃晚饭了。 不过阮兴贵今天心情不错,一时兴起,把从梅四海那里拿来的飞天茅台给杨松芸吹嘘了一遍,还专门开了一瓶喝。 那酒真不愧是二十年以上的陈酿,光是闻一闻就要醉了。 阮兴贵一个人自斟自饮,喝了一小杯就摇摇晃晃,走路都不稳。 等阮兴贵去浴室洗澡,杨松芸才回过神。 她低下头,滑开手机,看着手机里收到的那些照片,还有邮件,心像刀扎一样难受。 两人认识快二十年,结婚也有十几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