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的?” “这怎么能叫命案呢?他是自杀,胡大志是他杀,性质完全不同。”阮兴贵不以为然,笑着说:“再说了,他是跳楼死的,警方都调查过很多次,最后结论是自杀,你就别害怕了。” “跳楼?!太可怕了!我听说跳楼死的样子很……”兰亭暄似乎恐惧得说不出话来。 阮兴贵见兰亭暄吓成这样,对她更加怜惜,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柔声说:“别怕,有我在呢。” 兰亭暄:“……” 妈蛋,装柔软装过头,被揩油了。 她强忍住恶心,不动声色抽出自己的手,抱起笔记本电脑,装作非常感兴趣的样子,睁着大眼睛继续问:“阮总监,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能不能请阮总监不吝赐教?” “这么客气干嘛,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前八年的操盘手,是不是就是那时候的投资总监啊?” 阮兴贵被兰亭暄看得有些心不在焉,顺口说:“……当然不是。” “啊?您刚才说因为投资总监要出国进修,所以这个操盘手找了个人做代理投资总监。我还以为这个操盘手就是当时的投资总监。因为他要出国进修,所有找了个代理……就跟段副总这一次一样呢。因为段副总要生孩子坐月子,所以找了胡大志坐代理投资总监。——难道不是?” 兰亭暄眉头皱起来,眉间仿佛拢起一段轻愁。 阮兴贵特别想用手轻抚她的眉间。 但是他什么都没做,讪笑着欲言又止:“你想多了,前八年那个操盘手并不是投资总监,他的位置啊……总之,他不是投资总监,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啧,真是太复杂了。算了,让审计师去头疼吧……我的脑袋快要裂开了。”兰亭暄见阮兴贵就是不说,也不再追问,装作不堪重负的样子摇了摇头,朝阮兴贵挥了挥手,“很晚了,我得回家了。阮总监,明天见。” 她转身离开的步子轻快又迅捷。 阮兴贵看着她曼妙的背影,缓缓把那只手放到嘴边嗅了嗅。 那只手刚才握住了兰亭暄的手,她的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柔软,但却很有韧性,而且有股若有若无的清香。 阮兴贵觉得自己胸膛的血在沸腾。 …… 兰亭暄从梅里特风投大厦里走出来。 深夜的风还带着刺骨的凉意。 她深吸一口气,情绪才缓缓平静下来。 卫东言从她背后走过来,淡声说:“今天怎么晚了十五分钟?” 兰亭暄吓了一跳,回身说:“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好在汽车里等吗?” 卫东言看她一眼,从她手里接过她沉甸甸的通勤包:“出事了?你的脸色很难看。” 兰亭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上车说。” 两人迅速往停车场走去。 卫东言直到发动车子离开,也没见阮兴贵过来开车。 他那辆路虎还在停车场里。 “出什么事了?” 兰亭暄调整好情绪,说:“今天阮兴贵谈到那个离岸基金的操盘手,这十六年来,居然有两个。” 卫东言并不意外:“只有两个人?果然梅里特风投缺人才啊……” 兰亭暄:“……” 她幽幽地说:“我还以为只有一个人,就是鼹鼠。” “没那么简单。”卫东言摇摇头,“我是觉得鼹鼠一直在幕后操盘,至于台前的操盘手,可以要多少,有多少。” 兰亭暄脑洞大开:“阮兴贵说只有两个,会不会鼹鼠有两个?” “不可能。”卫东言断然否认,“鼹鼠绝对只有一个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