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收缩,身体颤抖着泄了一床爱液,他才停下。 裴嘉歆无力瘫倒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哭诉:“别弄了,不想要手。我要你,要你的鸡巴,要你插进来,要你操我,里面痒,要你止痒。” 他也忍不住了,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不做才不是男人。坚硬在穴口滑动了几下,占取充分的爱液,长驱而入,直接捅入她甬道深处。 裴嘉歆向后去抓他的大腿,尖叫着:“哥,好胀!轻点!” 裴嘉言当场愣住,“哥?” “裴嘉歆,你在叫谁?”他又问了一遍。 裴嘉歆缓缓吐出一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耸动着雪臀去吞吐套弄他的坚硬,“你动,这样我很累,我不会。” “那你会什么,只会挨操是吧?” 裴嘉言还是开口说话了,不再去探究这声哥到底是在叫谁,干嘛非要跟一个酒鬼较真。 ——她都醉得跑错房间了,还能分清身上的人是亲哥还是男朋友吗。 “嗯,对,喜欢操你,喜欢被操。”裴嘉歆说道。 她会的骚话也不多,反反复复也就是这么几句,青涩,直白,露骨,但裴嘉言受用。 他单手揽住她的腰,贪恋吸食她身上的味道,性器不像上面那张嘴那么无情,拥有记忆一样,每一下都精准的撞在她甬道上的凸起处,引得她一声又一声娇喘。 这些轻喘娇哼,轻轻松松地点燃了裴嘉言胸腔中涨满的欲火,他的动作逐渐回归原始,变得粗暴,野蛮,胯部疯狂猛烈地前后挺动,撞击着她的臀部,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圆润的顶端像暴风雨般冲刷她的甬道。 好几次裴嘉言被她紧致的穴肉夹得险些失守,却忍不住继续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夹得更紧一点,让甬道内的软肉包裹肉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感受着抽插时肉身上凸起剐蹭她穴肉带来的快感。 空气中淫靡的味道,下体结合处汩汩流淌的蜜液通通证明了两人有多动情合拍,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如此,就该这样结合才算完整。 裴嘉歆也畅快地喘着粗气,呻吟着恳求他再用力一点,尽力耸动汗涔涔的身躯迎合他的抽插顶弄,房间里久久都回荡着俩人肉体拍打碰撞的声音。 那晚他们折腾了很久,裴嘉言又下楼去买了盒套,直到窗外天光大亮,他才放过她,抱着她去洗。 女孩早已精疲力竭,像一只睡着的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小声呓语,“我喜欢这样,我好想你。” 裴嘉言闻言愣了瞬,将她抱得更紧了,吻落在她的发丝上,温柔地回道:“我也想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