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陈瑞文满意,光是想想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宁枝就没忍住笑起来。 陈瑞文现在的确气急败坏。 从刚刚宁桃跟他说,宁枝和唐兆间可能存在奸情的时候,他就坐不住了。 虽然拿不出录音证据,但宁桃说自己亲耳听见唐兆和宁枝两人言语暧昧,甚至晚上还约着一起去唐兆校外租住的房子。 一男一女,深更半夜独处一室,要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即使陈瑞文在外面彩旗飘飘、野花各路,但他绝对不允许宁枝劈腿出轨,更不能容忍唐兆是那个让他戴绿帽子的人。 在给宁枝打电话无人接听,发消息也得不到确切回答的情况下,陈瑞文已经急得抓耳挠腮,拉着宁桃就往唐兆校外租房处赶,显然是拿出了十足的抓奸架势。 赶到唐兆家门前时,陈瑞文一刻不停地按门铃,等不及人来就开始拍门板。 嘈杂巨大的动静扰得旁边的邻居都出来探头察看。 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唐兆欠下什么高利贷,收债的人现在气势汹汹找上门来讨钱了。 “唐兆,你给我开……” 陈瑞文一句“开门”还没说完,就被人出声截断。 眼前紧闭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唐兆半靠在门框边,英挺眉宇间积聚不耐:“狗叫什么?” 陈瑞文被气得不轻,但自恃教养良好:“我只是喊你开门,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真是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 “呵。”唐兆喉间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他漫不经心地擦着滴水的发丝,没来得及系好的睡袍松散随性:“知道就好,快滚吧。” 陈瑞文越看唐兆这模样越觉得有鬼,也顾不上反驳,埋头就要往屋子里冲。 唐兆面色微冷,伸手拦住去路:“我让你进来了吗?” “让开!”陈瑞文想推开唐兆,但奈何力气不足的他根本无法撼动半分,“你不就是心里有鬼吗?如果宁枝不在这里,你就坦荡点放我进去!” 唐兆一愣:“你在说什么?” “还装傻起来了?”陈瑞文嗤笑,“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 一直缩在陈瑞文身后的宁桃也出声附和:“就是!你和宁枝在会议室里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别想狡辩!” 趁着唐兆发愣的空隙,陈瑞文俯身一钻从他手臂下方进了屋子,直奔几个房间察看。 结果就是他和宁桃把整个公寓都翻了遍,都找不到半个宁枝的人影。 而恰在此刻,说结束后给陈瑞文回电话的宁枝也恰好来电:“喂,刚刚酒吧太吵了,现在出来才给你打电话。” 陈瑞文傻傻地问:“你……你现在在哪儿?” “刚和梁悦喝完酒,现在我们打算找个地方散步,大概在江州大桥这边吧。” 有人替宁枝接过了电话,听声音确实是梁悦:“好了,陈瑞文你放心,待会保证把宁枝好好送回学校。” “哦……哦……”陈瑞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注意安全……” 电话挂断后,还站在门口的唐兆挑眉问:“怎么,没找到宁枝?那看来人确实不在我这儿了。” 陈瑞文带着宁桃灰溜溜地走了,一刻也不愿多留。 “你不是说亲耳听见了吗?”陈瑞文简直恨铁不成钢。 宁桃也有些迷惑,开始怀疑自己:“我在会议室外面听得断断续续,声音都不是很清楚,可能……可能听错了也说不定。” 陈瑞文已经不想说话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