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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化成一滩水(h)


    穴口湿濡的收缩着,少女轻喘着气,眸里水汽氤氲,失神地越过床幔,看着不清晰的摆设,大脑仍一片空白。

    屁股上黏糊糊的,是汗水,是他射下的白精。

    她破坏了不在他身上显眼处留下痕迹的约定,但黎凡卿遵守着承诺,没将精液留在体内。

    一头青丝松散在身上,忽然被不轻不重地揉了下脑袋,“还疼吗?”

    释放过欲望,他的声音多了一丝的慵懒,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发丝,指腹与头皮亲密相贴,他看着少女酡红的脸。

    少女像猫一样蹭了蹭指尖,他心里一颤,总有那么几个时候,他忘记了她的狠毒,生出一些荒谬的柔软。

    她偏过头,伸出嫩红,舔了一口汗涔涔的锁骨,好像被咸到了,不高兴地嘟了一点嘴巴。

    他来不及欣赏这罕见的模样,便听到——

    “再来一次。”

    头肯定是疼的,可昏天暗地的性爱能够麻痹这种疼痛,她急切地需要能够累晕过去的亲密。

    复苏的阳具直愣愣地杵在臀上,她舔了舔唇。

    他尚未清明的眼睛又变得浑浊,隐忍下去的燥热卷土重来。

    细细地吻落到脸畔、耳边,一只手拨开敞在空气里,受尽蹂躏的肉缝,搓着腿心里那处嫩肉,再偏头,堵住她未溢出的呻吟。

    他抱着她侧翻过身,单肘起上身,另一只胳膊拉起一条腿,挤了进去,又将硕大顶入充血的花穴。

    空虚被涨满取代,她不太适应这种厮混的姿势,却又眷恋填满的快感。

    “嗯啊……啊啊……嗯……”

    呻吟细碎,一摇一摇晃动的乳肉擦着他的胸膛,肉粒艳红红的翘着,好似熟出汁的鲜果。

    被拉起的腿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臂弯,插入的时候,屈下的足尖暧昧地抚过结实的大腿。

    卵蛋磨得她大腿内侧通红。

    插入、抽出……

    双双达到过一次餍足,这回便是温和的,九浅一深,肏的小穴舒服得要化成一滩水。

    这场性爱漫长又舒服,她的高潮抵达得更早,浑身颤抖着,小穴紧紧吸吮住肉棒,她呜咽地感受着仿佛失禁般的快感,终于达到了入眠的临界。

    ……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一夜无眠,难得好觉。

    困扰她多天的头疾去了七八分,姜月眠偏过头,看到安静摆在床边,重新用盒子装起来的玉势,挑眉勾起唇。

    “主子!”香桃听到屋里有声响,看到她醒来,激动地喊了一声。

    放纵了一次,浑身上下都是酸的,她便也不想起,示意香桃倒盏茶给她。

    “他什么时辰走的?”

    香桃:“丑时末走的。”

    “黎大人走之前,问我索要了一盒妆粉。”

    姜月眠眨了眨眼睛,“然后呢?”

    “我觉得奇怪,当时愣了一下,结果黎大人就不大高兴,嘟囔着这应该不过分吧之类的话,我便擅作主张,从库房取了一盒没用过的,京城铺子里的妆粉。”

    她勾起唇角,几乎是香桃说完,她便猜到了那妆粉的用途,无疑是拿来掩饰她故意烙下的齿印。

    她就想让他醒来时为难一阵,倒没想到他干脆利索地选了妆粉。

    也是,他的循规蹈矩都是装出来的,做出这事也正常。

    唯一可惜的是,好戏没看到。

    她不再管黎凡卿:“还有别的事吗?”

    “主子,”香桃神情犹豫,“还有件事……”

    “嗯?”

    她撩起眼眸。

    香桃一咬牙道:“今早卢太医和符太医来复诊,奴婢原本拦着他们不让进,但卢太医说,如果不见到主子您,他就把情况汇报给常公公……当时迫于无奈,我只好、只好让符太医来看一看。我拉严了床幔,做了掩饰,但不知道符太医有没有察觉异常。”

    “还请主子降罪。”

    她不禁怔住,扶了扶额头。

    经过这两叁天的相处,她看清卢太医固执的性格了,朝常公公告状绝对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

    而符煜……

    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符煜怎么说的?”

    “符太医说主子正在休憩,便和卢太医一同回偏院去了。”

    “……”她抓了下头发,知道香桃的选择没有问题。

    一边是态度不明的、不会威胁她的符煜,另一边是她好不容易找人缓解换来的入睡时间。

    选择后者无可厚非。

    可现在这种情况,也太棘手了。

    她真不知道该拿什么姿态对他比较好。

    “叫人去备膳,然后你亲自去一趟偏院,请符太医和卢太医来用膳。”

    她脑袋里还是一团麻,只能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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