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那也是紧着大姐姐和二姐姐来呀。关我们这些庶子庶女什么事呢?” 陶曼凝本来就不喜欢陶姗儿。 这个陶姗儿本来是要被送去乡下自省的。该死的柳姨娘,在爹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不肯携带家伙什,收拾东西从陶府滚蛋。 爹心软,就命陶姗儿自己把自己关进柴房。不送水,不送食,让陶姗儿面壁思过了一日,就把人从柴房里放了出来。 当时,她们和沈梅兰那个气哦。 活活想把陶姗儿和柳姨娘撕了的心都有。 “像你这样的出身,能让你陪读,就已经是给你天大的脸面了。怎么?你心有不满?还是觉得,自己天命不凡,甚至能要更多?” 陶曼凝讽刺起人来,那简直是一套一套的。 “贪心不足蛇吞象。要的越多,死的越快!” …… “呵。”谁知陶姗儿却冷笑起来,“有些人投胎投的好,生出来就是嫡系的命。手握那么吃的用的喝的……手指缝儿里随便漏一点,便是普通人好几年辛苦劳作所得。哪像我们呀?这每一日,都要活的小心翼翼。稍微争取一下吧,就要遭到无情打压。” “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你拿到的就是应该的。我们想要的,就是贪心?” 眼瞧着这两人简直要掐架。 周围人都忍不住想让她们暂停一下。 这里可是书院,不是大街上。她们要吵,可以出去吵。 但陶曼凝脾气上来了,怎么能容忍陶姗儿处处压过自己一头? 当即也是回骂,“你拿的是你该拿的吗?仗着自己的生母有点姿色,暖侬暖语的整天勾引我爹!也多亏我娘是沈家嫡女,有老夫人护着。不然我们嫡系要被你们欺负成什么样了?” “你瞅瞅整个渝州城,哪家的妾室,哪家的庶女敢像你这般嚣张?穿的戴的吃的喝的,都快要超过嫡系?” “我告诉你,沈老太爷可是我外祖父。你要是不想继续在这儿上课,就给我出去!我外祖父,绝不会容忍像你这样的学生,在他课上,玷污学堂风气!” 陶姗儿走,自然是不可能走的。 可她也相当的生气。 恼火,愤怒,却只能憋屈地静默着蛰伏,等待出手机会的陶姗儿,压抑下了心中的愤怒。就像火山爆发前的平静,只待那么个契机,爆发出来。 谭青青在旁边瞧着陶曼凝和陶姗儿吵架,却只是在旁边静静看着,并没有插手。 她虽然有点理解陶姗儿的处境,但陶曼凝也是自己表姐。 ……反正陶姗儿今天没犯到自己头上,算了,懒得搭理。 她们吵闹过后,先生抱着一堆卷子,走进了私塾。 沈老太爷并不授课,也只是坐在旁边旁听。 授课的蒲逸春蒲先生。 若是蒲先生讲的有什么不完善的地方,沈老太爷再加以补充。 但大部分时间,沈老太爷都是拿捏着他的那个鸠杖,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蒲逸春拿着他手上的那堆卷面,对广大弟子们道,“这是你们十日前写的题目。《子曰》这个题,很广泛,确实不好立意。论语二十篇目,篇篇有子曰。而且每句话,单独拿出来,都能写好些东西。” “有的人,只是将论语的二十篇默写了一遍。而有的人,甚至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