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拽的人。 别问。 别好奇。 跟你有什么关系。 “……哦。”岑稚慢慢道,“暗恋失败确实会比较刻骨铭心一点。” 停顿一秒,她把视线移向他手下那盆熊童子,不经意似的,“她渣你了?” “嗯。”谢逢周现在处于问什么答什么的状态,就是说话没什么逻辑,很跳脱,“她还给我讲童话故事。” 什么童话故事? 岑稚努力跟上他的思路,猜测:“你和她小时候就认识吗?” 谢逢周薅秃一盆换下一盆,声音听着闷闷的,答非所问:“她不记得我。” 两盆都逮着她的薅,岑稚简直了,准备伸手给抢过来。还没摸到花盆,谢逢周转头望着她,眼尾泛红,漆黑瞳仁里像藏着只温顺的小羊,看向她的眼神格外乖,且毫无反抗之力。 “我不是后来者对不对?” 岑稚其实没听懂。 她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她只是觉得公主现在心情不好,她得哄一下。 “嗯。” 岑稚重重地认真地点头,“你不是。” 被哄的人和她对视片刻,终于不再霍霍她的盆栽,对她伸出手。 “那你抱抱我。” “……”岑稚盯着他看上几秒,突然把头转到另一边。 硬生生把嘴角压下去,淡定地又将头转回来,“行行行,抱你。” 她移开两人中间的盆栽,往前挪两步,隔着大衣伸手抱住谢逢周。 他很自然地把下巴搁到她颈窝,岑稚闻到他衣领上淡淡清冽的酒味,不由得叮嘱:“你以后别喝酒了。” 不然谁一拐一个准。 谢逢周:“好。” “当然。”岑稚面不改色地打着算盘,“在家里还是可以喝两杯的。” 谢逢周:“好。” 这么乖。 小恶魔拿出三叉戟,一脚踹开道德天使,扑棱着翅膀从岑稚头顶飞出来。 明天酒醒后肯定没这么好欺负。 岑稚沉寂多年的恶趣味在这一秒苏醒,陡然达到顶峰。 – 次日岑稚起个大早,换上运动服牵着五折去公园晨跑,顺带遛狗。 回来时薛姨已经把早餐摆上桌,笑着和岑稚打招呼:“早上好,太太。” 这个称呼岑稚刚开始不太适应,听多了倒也习惯了:“薛姨早。” 薛姨做完饭就离开御庭水湾,岑稚给五折倒上狗粮,洗个澡换身衣服,坐到餐桌前再看一眼挂钟,正好七点。 楼梯处响起动静。 岑稚低头给自己盛一碗粥,耳朵直棱棱地竖起,听着那道拖鞋趿拉着地板的脚步声懒懒散散,朝她走来。 对面椅子被拉开。 有人坐下来。 岑稚没忍住,抬眼看向他。 谢逢周看起来没有宿醉后的任何后遗症,捏着勺柄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碗里的白粥,有点没睡醒的样子。 低折的后颈上翘起撮短发。 岑稚不确定他酒后会不会断片,若有所思地瞄他一眼,又瞄一眼。 第二眼还没来得及收回,谢逢周冷不丁掀起眼皮子,给她逮个正着。 “看我干嘛?” 他挑眉,“有事要跟我讲?” “没有。”看来是断片了,岑稚立马摇头,眼观鼻鼻观心地喝一口粥,又好奇地抬起头,“谢逢周。” “你是不是不会抽烟啊?” 岑稚昨天突然想到这件事,她唯一一次见谢逢周抽烟,还是黎安酒庄庭院的那天晚上,他坐在车里,挂在车窗上的那只手的指间夹了半根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