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的小兔子一样可怜可爱。 杜若非十分心疼的牵住沈雁杳的手,心疼地安慰:“师姐,别哭了,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沈雁杳顿时忍耐不住,她扑进杜若非怀里失声痛哭,“不,没有误会,你也听到了!大师兄他居然改口让我参加期末考试!我这学期已经快要两个月没上晚自习,没练过道法、没打过铁了,我怎么可能进前十!” “呜呜呜,如果跌出前十,我就不回家了,我爸妈肯定会很失望的!” “呜——哇!鱼信你个死渣男!” 杜若非抱着沈雁杳努力哄着,可惜在成绩面前,她的话毫无作用。 沈雁杳哭满一小时,又哭着去了鱼信房间里边哭边听课。 她哭得直打嗝,鼻尖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擦过泪水的脸颊被揉得有些发皱,泪眼汪汪看向鱼信的时候却让鱼信更想要狠狠欺负她了。 鱼信清了清嗓子,假装无事发生。 他从储物袋里摸出当年的课本,朗声开始了今天的教学内容:“今天,我们从灵气如何运转才能将灵草、矿物粘合、杂糅,最终剔除杂质,变成可以被锤炼的材料讲解……” 沈雁杳依旧抽噎着,但她已经毫不停歇的翻出玉简,结出手印在玉简上记录鱼信讲解的课程内容。 女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专注,渐渐停住了哭声,若不是看她脸上的泪痕,绝对想不出半天之前,她还在为了情情爱爱的事情纠结苦恼。 鱼信在心里点头。 他满意地想,果然,忙碌是最好的疗伤药,也是小孩子最应该做的事情。 人在少年时,不勤奋学习,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完全不知道沈雁杳梦想就是做一条咸鱼的鱼信,在两天里压榨出沈雁杳全部精力。 等到第三日刘帝君夫妇乔装打扮亲自来接他们一起出门玩耍的时候,沈雁杳还一大早起来,站在院子里磕磕巴巴的背诵《天衍大论》。 姜夫人看傻眼了。 刘帝君也深深怀疑起万象天宗的教学风格和广为流传的内容名实不副。 “早啊。”刘帝君看到坐在一旁不时用柳枝敲敲地面,示意沈雁杳背诵错内容的鱼信,语带嘲讽的开口招呼。 都什么年代了,各门各派都在努力搞素质教育,选人才而非全才,万象天宗的首徒居然给自己亲师妹搞死记硬背的一套。 死记硬背就算了,还天刚亮就小孩子叫起来。 这么折腾,会长不高的! 鱼信表情很轻松,他先对沈雁杳说:“道生一,道生于自然,所以“覆生归一”就是归于了自然的道。天下万物生于有,而有生于无。遁去其一便能够脱离对有的执着。” “雁杳你精于数术,却太过执着结果了。这段总也背不下来,是因为你无法理解。回去好好想想。” 教育完孩子,他才客气的回答刘帝君:“雁杳天赋出众,偏偏不耐苦学。道法若不打好根基,日后极容易钻牛角尖。明知日后有危险,我自然是现在给她打好基础。避免雁杳日后误入歧途。” 鱼信的话也没错,刘帝君不好掺合他教导师妹,只能点头转移话题,“没想到万象天宗的课程这般辛苦。” “是雁杳入门早,进度也快。寻常弟子,二十岁还需要在外门再种田三十年,努力去学习、理解如何在泥土中如何分离出各种不同灵气。”鱼信嘴上谦虚,眼睛里却写满了自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