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甜,带着奇异的花香,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但恰好让霍砚沉沦。 他兴致勃勃的又去试另一盒嫣红的颜色,缠得白菀唇畔晶莹。 这回他尝出来了,是玫瑰,和葡萄。 霍砚指腹上带着红,在白菀身上勾勒形状,他再追着一点点吻去,一路俯身去将玉扳指取出来。 微凉的指尖摸索着去探那玉扳指,白菀搂着霍砚的脖颈,下意识仰起长颈,墨发倾泻,柳眉起皱,脱口而出的惊呼藏在咬紧的唇畔间。 霍砚将玉扳指吃进嘴里,尝到那一丝甘美,他眯了眯眼,舌尖绕着扳指,俯身先将白菀送至浪尖。 白菀仰头抵在铜镜上,身形微绷,双腿翘起,双手揪紧了霍砚的发,如同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行驶的孤舟,风雨飘摇,只能攥紧唯一的浆和帆。 “掌印,掌印……” 霍砚直起身,拭去唇角的晶莹,和理智已经临到尽头的白菀相比,他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冷淡模样,只是眸色比以往更添温柔。 不过白菀看不见。 他拧了拧支起的梅,如愿听到一声倒抽气,才低低声笑起来,他摘下那碍事的青玉耳铛,俯身去啃白菀的耳朵:“咱家有名字。” 他连呼吸都依旧平淡,白菀若不是胡乱中摸到他额角沁出的汗,几乎要以为他真的那般端得住。 白菀匍在他耳边,一声声细碎的唤他,后来,如愿听到他渐重的急喘。 “霍砚,霍砚,阿……阿砚……” 妆桌一下又一下撞在后面的竹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桌上的铜镜摇晃,镜中模糊,映在里头的墨发雪肌中,妖冶艳丽的夹竹桃悄然盛放。 “娘娘扶稳桌案。” 霍砚将她翻身背对自己。 白菀脚一触地,险些站不稳,忍不住羞愤欲泣,霍砚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捞回来,用自己给她做支撑。 他望着镜中交颈的两人,白菀垂落的发已经被汗浸湿,一缕缕沾在泛红的脸上,身上,有一丝缀在她唇边,被她紧咬着唇吃进嘴里。 霍砚眸中墨色翻涌,长指探入她的口中,与舌共舞“叫出来。” …… 霍砚解开绑在白菀眼前的绸带,看了看上面深浅不一的湿痕,低低笑一声,随即将绸带缠在自己腕上。 她累极睡了过去,面色红润娇妍,眼角还盈着泪,时不时细声啜泣。 霍砚抹了抹白菀微肿的唇,眸色愈暗,亲昵的蹭她的脸,支着身,长久的望着她的睡颜。 房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霍砚眸光半阖,动作轻缓的从床榻上起来,才掀开被,身形便滞住了。 他侧头看过去,白菀一只手正拽着他衣角不松,白嫩的手臂上红痕点点,眼睛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泪又沁出眼角,瞧着有些可怜。 “你去哪儿?”她嗓音有些哑,又娇,带着难以言喻的媚。 霍砚拉着她的手在她指尖轻吻:“睡吧,咱家去处理些小事,很快就回来。” 白菀眼睛实在是睁不开,咕哝了一句:“什么咱家,明明不是太监……” 霍砚有些失笑,没遇上她之前,他与太监也无甚区别。 “怎么回事?”霍砚穿好衣裳出来,从悬梯上拾级而下,陈福远远杵在雪地里,见是他一人出来,才僵着步子走过来。 “有刺客摸到了居士林,已经全数伏诛,”陈福毕恭毕敬道:“是死士,被活捉后便自尽了,不过奴才瞧了瞧,都是使的反手刀,应该是辽国人。” 幕后主使昭然若揭。 霍砚抚去肩上的落雪,面无表情道:“这些死士,从哪来回哪去,再给咱家把辽国人住的驿站烧了。” 陈福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