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能使劲,却又气势汹汹的要掐人脖子,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连那句欲擒故纵的‘掌印’,也不叫了,可见是生气了。 这点力道于霍砚而言堪比猫挠,只管躺着任她作弄,反而疑惑的盯着白菀因怒气而带着薄红的俏脸看,明明该生气的是他才对。 “娘娘要把咱家的东西给旁人,咱家自然可以要了娘娘的命。” “什么叫‘把你的东西给旁人’”白菀拂开罩住两人的红绸,皱着眉反问。 霍砚隔着围屏,遥遥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姜瓒。 白菀突然就明白霍砚为何而癫,顿时又气又笑:“水漾绿漾没告诉你吗,今日药倒了他,本宫日后只管假作有孕,便可万事大吉,明明只差临门一脚,偏你闯进来坏事!” 她解释得清清楚楚,霍砚听在耳里的话却是歪的,他猛的坐起身,声音也冷下来:“那娘娘日后是打算找谁借种?” “是杨景程?还是太傅舒崎光?” 白菀更懵了,又怕霍砚再掐她一回,张嘴要解释,却见霍砚伸手抚着她的脸,指腹在她唇珠上流连。 细碎的吻落在她腮边,缓缓往下,霍砚的声线迷魅,低哑:“娘娘金口玉言,许诺给咱家的东西,不能给旁人,娘娘要孩子,咱家也可以给你。” 他的长指微曲,缓缓拉开她腰侧的系带,系带一松,衣襟便滑落露出半截莹润的肩来。 他抚上她的肩,点点灼热跟着落下。 白菀的意识开始迷蒙,半梦半醒间,觉得是那药开始起效了,只是那一阵隐秘的刺痛起时,她才明白霍砚那句话的意思。 她恶狠狠的在他脊背上留下道道爪印,恨得咬牙切齿。 霍砚根本就是个假太监! 后来,霍砚捉回她的手,根根舐吻,大手执着她的腕,她被他带着,抛上云间,又跌落谷底,起起落落潮涨潮汐。 她看不到,那朵被她毫不犹豫抹去的,妖冶绮丽的夹竹桃,复又在她背上显露颜色,因情热而灼灼生艳。 * 直到,卯时的梆子敲响,红帐内的动静才缓缓停歇。 过了片刻,从艳红的帷幔间伸出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轻轻巧巧一挥,灭了半夜的红烛‘噗’的燃起。 烛光一亮,本疲惫得昏睡过去的白菀,柳眉起皱,长睫也跟着轻颤,却不想动弹,伸出只手挡眼。 随后那手又被霍砚捉了去,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她手背往上,最后在她背心处辗转不肯离。 霍砚好像极喜欢她的背,总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啃吻摩挲。 白菀软着手推他:“不行了,疼。” 话一出口,白菀才惊觉,此时她的声音又哑又媚,像极了餮足的猫儿,和平日里截然不同。 推了半天推不动,白菀才睁开那双被泪浸得雾蒙蒙的眼,她一眼便瞧见她的手臂上,密密的散落着刺目的嫣红。 霍砚直起身歪靠在引枕上,墨眸凝在她身上不动,大掌还握着她的腕,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腕上跳动的脉搏。 里头血脉奔涌,跳动着鲜活和朝气。 他凤眼微阖,缓缓将她的腕攥紧。 还是活着的皇后娘娘有意思。 白菀望着手臂上的印记,愣了半响,她这是被霍砚啃了一圈吧? 转头去看霍砚时,才惊觉,他也没好多少。 疼了也抓他,被推到浪尖上,受不住时也咬他,白菀瞧着霍砚身上斑驳的痕迹,只觉得惨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