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到了礼堂,终于没人再盯着他们。 辛月停下来,对陈江野说∶“你在前面扫,我在后面拖。” 陈江野嗯一声,却不往前走,走到她跟前就停下,然后伸手抬了下她帽子。 “干嘛?”辛月抬头看他。 “下周可以把帽子取了,天天戴帽子你不怕秃?” 辛月眨眨眼∶“我以后都不用担心再被人拍了?” “至少一年内,关于你的视频跟图片在几大平台都会被限流。” “那为什么是一周后?”辛月疑惑地微偏了下头。 陈江野故意卖弄玄虚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辛月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能不能别卖关子?” “不能。” 他勾唇,眼底的戏谑不要过分明显。 辛月无语地撇了下嘴,也懒得再追问,把拖把杵到地上,冷眼朝他扬扬下巴∶“扫地。” 陈江野笑了声,也不知是在笑啥,然后才转过身去扫地。 他扫个地也是一副懒散样,连腰都懒得弯一下,估计今天是这位大少爷有生以来第一次扫地。 辛月感觉自己拖地都快赶上他扫的速度了,遂催促道∶“你能不能扫快点儿?” 没想到某人却说∶“我这不是等你?” “我有让你等?” “用你让?” 陈江野挑眉,“我想等就等。” 辛月∶“……” 这个人,真的是一点下风都不愿意落。 辛月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去继续拖地。 陈江野盯了她会儿,也转过了身继续扫地,但没过多久,他又停了下来,嘴里低骂了声∶ “操。” “怎么了。” 就在他身后一点点的辛月把头探过来,看到他盯着的那片地上有个像手指状的长条形气球似的透明橡胶制品,里头还装着微微泛黄的不明乳状粘稠液体。 辛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陈江野看到这东西为什么吃惊,就又问了他一遍∶“怎么了?” 刚刚陈江野表情只是吃惊而已,这会听辛月又问了一遍,他眼皮一跳,几乎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转过头来把辛月看着。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嗬。” 他扯唇,说是笑又不像。 辛月被他搞得很懵。 “你又犯病了?” 她实在搞不懂他。 陈江野微眯了下眼,指着地上的东西问辛月∶“你不知道这什么玩意儿?” “你知道?” 陈江野眸色忽的暗了一分。 “没哪个男人不知道。”他说。 辛月不明白怎么还扯到了男人身上,表情更懵了。 “那你倒是说,别跟我卖关子。”辛月皱起眉。 “是你非要我说的。” 陈江野朝她走过来。 辛月看着他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忽的紧张起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江野在她面前停下来,距离很近,他的球鞋几乎就要碰到她脚尖。 接着,他俯身,薄唇贴向她耳侧。 辛月惊得忙忙拿手抵住他胸口∶“你干嘛?” 陈江野将瞳孔移至眼尾,眼神颇为玩味。 “那东西说出来让别人听见了不好。” 辛月皱起秀气的眉,嘟囔道∶“能有什么不好的。” “你听了就知道了。” 他轻笑,低沉的笑声传入耳膜,震得人半边身子都发麻。 明明他只是笑了声,辛月却有种仿佛那天在酒店他压着她亲上来时那一瞬间的感觉,阵阵酥麻如同过电般顺着脊髓窜入大脑,像被人下了蛊一样。 见她微微发怔,陈江野继续低头,将上扬着的唇角凑到她耳边,压低声线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