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乔言仰面躺着,紧抓住她的手,一起握向他越胀越大的性器。 喘息声像加了扩音器,在关紧了门和床帘的下铺,呼哧呼哧响。 乔语皱着眉,感受着掌心硬物热烫的温度,不知是第几次想逃,又被乔言按住。 他嗓音哑得像在哭,一声一声叫她。 “姐。” “姐。” “姐,难受,帮我。” 急速呼吸的他,如同旱坑里搁浅的鱼,挣扎起伏,就好像她敢狠心不帮他,他就要死掉。 乔语费力控制着他快甩脱去救自己的左手,踩着心里的坎,安抚身边的人。 “别动。” “我帮你。” 她勉强说服自己,用逃避的五指握住他,乔言呼出一个舒服的长气,偏头埋进她颈窝。 “姐,”他压着她的手指,肉体器官与皮肤相贴的触感随着他加大的力道,变得越发清晰,“你好软。” 他在说她的手。 乔语闭着眼,告诉自己别跟病号较劲。 收紧到一个他不停张口吸气的力度后,他带着她的手,一起上下撸动。 勃起的血管脉络鼓鼓跳动,乔语的心也跟着慌跳。 “姐。” 一边撸,他一边叫。 一个无比寻常的字,愣是叫得像个花园,每一声都有不同品类的妖艳花朵扭动着抖动着盛开,刺激得她一遍遍反省自己。 她到底在做什么? 他毫无所觉,渐渐加快。 “姐。” 他额头贴着她的脸,松了教她的手搂过来。 “用力。” 乔语双颊红热,好想捂住他的嘴,她刚一动,他以为她要走,箍住她撒娇:“姐,你最爱我了是不是。” “揉揉,我难受。” “姐,好胀。” “痛。” 乔语听得羞愤难当,咬牙切齿:“别说了。” 她依从他的渴望收紧手,动作生涩,用了力就顾不上速度。 乔言发着烧的额头温度比她高很多,近距离轮换着呼吸,一会功夫,似乎把她的体温也烧高了。 他的难受好像真不是唬她,半晌呼吸粗重得能掉下尘土,最后搂紧她自己动了起来。 乔语身体僵硬,只有手在配合。 他挺动着腰,让性器在她的手里飞速抽动,木制的上下床,因为他逐渐失控的激烈运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姐。” “姐,”乔言时不时提醒她,“用力,别松手!” 喘息迭起,周遭气氛酣热,如同高温桑拿房,陷身其中的乔语觉得自己也快要窒息,麻木顺从地听着他的命令。 木床晃得快要散架了一样,动静也越来越大。 乔言似是到了紧要关头,提到顶的喘鸣声里,飘出难以自控的呻吟,还有呼唤。 “姐!” “你好厉害!” “姐,姐! “好紧!咬我!” 他言语浪荡,乔语呼吸几欲停止,手忍不住松开的刹那。 乔言腰臀一挺,抽搐着停下了他疯狂的动作。 紧跟着,她手里的性器弹动着,射出一股股热烫浓稠的液体,落到她手指和手腕上。 腥涩的味道,慢慢在这个狭窄封闭,只余呼吸声的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