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但这场选战才正要开打,接下来不会更加轻松只会越来越苦。 「今晚和陈银若的约就取消吧,」这不是Vanessa第一次要他取消和陈银若的感恩饭局,既然他不在状态上,单枪匹马的去面对陈银若这隻狐媚妖儿,简直是去送死。但一说到陈银若,沉丞帆却是整个火都上来,「我说过了,取消就等于是承认两人有什么,这你比我清楚。」了解媒体操作的Vanessa自然懂这简直是给狗仔们提供饱满的素材,一想到晚上还得面对大魔王,她一阵头疼。 「等这一切结束,我要放三个月的有薪假,谁也不准拦我。」 当天下午的行程,几乎是Vanessa带着其他人跑,办公室只剩下闵舒菀一人驻守,多半是在处理选民的疑难杂症,但她能下定作主的几乎也没有,所以她能做的只剩感情上的安慰与支持,似乎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心灵的慰藉往往才是最能为抚慰人心的,也是一个脆弱的人所真正需要的。 这天闵舒菀算是早下班的,她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办公室,刚踏出门口时一台熟悉的Cayenne便停在她面前,这车身她可熟悉的不得了,原本还想装没事绕道离开,但驾驶座的人却按下车窗,那人正是几天不见的许顁宽:「刚下班吗?我载你一程吧!」 几天不见莫名觉得彆扭,坐上车的当下闵舒菀只是谢过许顁宽这样,沉默好一阵子她才开口:「我忘记你是今天回来。」努力挤出几个字却显得气氛更加尷尬,「......呃,研讨会?什么的还顺利吗?我不太清楚你去参加什么会议。」 许顁宽噗哧一笑,心底想的是『不记得没关係,反正我现在回来了。』他眼下只想回家和闵舒菀滚床单,自然对眼前的尷尬不会特别介意,更下流的是,他在开车总时不时瞥向闵舒菀,一会儿盯着她的侧脸,一会儿飘向双峰,一会儿又看向长腿,满脑子都是成群的齷齪画面,闵舒菀倒是没留心他老打量着自己,她往向窗外若有所思,若她没记错今晚沉丞帆会和陈银若共进晚餐,不知怎地心里就是特别介意,但Vanessa归队了,有她在总不会是自己一个新人该烦恼的事。 「哈囉,你在想什么?我连喊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呃啊?不好意思,许医师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留神......」闵舒菀无辜的模样,在这头饿狼面前简直是媲美佳餚,女子傻白甜的操作许顁宽在职场见多了,但闵舒菀却完全不会让他觉得做作虚假,反倒是真的楚楚可怜。 「没什么,我正问你晚餐想吃些什么,啊你这几天有乖乖吃饭吧?」许顁宽这话一说出来却又后悔了,因为这语调像是两人有着什么情感关係似的,合同内的细项他清楚得不能再了,这口吻分明是干涉她的私生活。 闵舒菀一听先是愣着,倒是没有像许顁宽想得这么多,「这週忙着跟议员到处出席活动,议员吃什么我也跟着吃。」许顁宽听到议员脑海马上浮现沉丞帆的模样,他不常关注政治,但像沉丞帆这种明星级的政治人物,新闻无时无刻都在跑。 两人最后在离天上苑不远处的小吃摊解决晚餐,闵舒菀看时间还挺早的,便想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晚点还得去医院看邱胤翔,这是他住院的最后一晚。但她脑子里盘算的计画却一个个被许顁宽给打坏。两人走进电梯里,许顁宽挺“礼貌”地按下四楼的键,闵舒菀微微点头致谢,但动作也就这么停了,闵舒菀这下也弄懂他突然出现在服务处外的原因。 进到闵舒菀的四楼,许顁宽环顾四周,这才离开几天显得有些陌生了,就连如何起头这事都让他有些害臊,自己明明心心念念着闵舒菀这么多天,现在猎物就在眼前反倒是怯懦了?这画面跟两人签完砲友合约后的感觉极为类似,但应该只有许顁宽一人这么想吧。 闵舒菀进房里拿了盥洗衣物就进到浴室,她与许顁宽两人该进行的例行性公事得办,这边忙完应该还来得及赶到医院,就正她更改策略的同时,浴室的门轻巧地被推开了,走进一隻飢肠轆轆的饿狼,廉子被他掀开,还在淋浴的闵舒菀被吓了一跳,许顁宽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许、许医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