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慢捻抹复挑,直逗得花蕊渐硬。男人撵着指腹中的桃粉玉芽,俯身下去卷了口中吃咬。 不好生了咬痕,便使力吮吸。甜冷幽香侵袭感官。口中香乳豆腐似的软嫩的紧。 隔了许久,李修祁方才松了口。 听他道:“窈窈可知夫君自小学不会的是甚?” 话毕,复又亲了亲苏窈玉白耳垂,心下欢喜,低声笑道。 “夫君只知争取,不懂放手。”历经一世求不得,褪去这腐肉皮相,连着内里白骨他都无比熟悉。 想他放手?痴人做梦! 与苏窈待的越久,这份刻骨情意只深不浅。倘或这世间有谁能轻而易举的杀死他,非苏窈莫属。只怕那刀子都是自己奉上的。 李修祁本是那寡情冷血之人,不善与人交心。可这一动情,便是只认定了一人,再难更改。 可惜马月月不懂。她自以为有先来后到。李修祁也看不上此等娇怯病气的大家小姐。 原只当李修祁面冷心热一些。她先瞧中的的李修祁,后又多了个李岩廷。思虑到李修祁母妃早亡,傲然孤僻的性子虽冷了些,但大抵扛不住她的锲而不舍,关怀备至。 她以为自个儿是不同的,不想李修祁半分旧情不念,一刀砍了她。马月月心有不甘,猜是哪儿出了差错,骗自个儿说是因爱生恨,对着男人的冷心冷肺照旧看不清。 她心底是有预感的,这人是要护她一生,爱她一生的。 重来一世原以为占尽先机,私下若有似无的撩拨不想竟是将人推得更远了。 李修祁此人半分不需旁人同情,甚至他母妃的死于他心底倒是一种解脱快意。 扭曲的亲情激不起他心底的一丝伤感悲痛。 沙场征战,枯骨胡尘,狼山旌旗,关山苍茫。他是见惯死亡的,脚底就是累累白骨。尸山血路不过是通往权势的捷径,是铺就他威名的东西。有何可在意的? 马月月当他面冷心热,不过一厢情愿。除了苏窈,他待谁都极少有心热之时。 马月月性子少见,她不服管教,却也听得进旁人言语。不过须得看这人是谁。 不服管教,大胆出格的性子也使李修祁有时高看几眼,远够不上喜欢两字。比着他人,马月月于旁人眼里在生人勿近的李修祁身旁已是足够特别。 以致多数人对苏窈既有艳羡又怀有怜悯。想着苏窈小小年纪便成了旁人求也求不来的晋南王妃,又猜想她独居后宅得不来夫君的一点儿垂青,整日对镜垂泪。 垂泪倒是猜对了,不过尽在榻间掉泪了。 一朝动情,一发不可收拾。 本是缘分已尽,抵不过这人如疯如魔的执念,又重来一遭。 李修祁见着眼前的绣面芙蓉,枕着半露娇容。想来再过个一两年这人只愈发娇艳绝伦,引得蜂狂蝶乱。 他与有荣焉,他的窈窈便是世上最好看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