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是那天晚上田昱州伏在我身上喘着气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无论我怎么抗拒他还是强行闯入了我的身体,随着他加重的呼吸声在耳畔沉沉落下,他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我浑身颤抖着跟着迎来高潮的同时,视线也逐渐模糊去。 从那一天起,我成了田昱州豢养的金丝雀,锢于他为我亲手打造的樊笼里,这座金丝笼有多华丽,被折断的羽翼便有多鲜血淋漓。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譬如在田昱州刻意提早回家陪我用晚餐时却装作不小心摔碎了碗,然后趁他不备捡起地上的碎片抵上颈侧,警惕地一步步退后,以死相逼让他放我走。 为了防止他靠近,我不得不狠下心来,手上不由得加了分力道,瓷片尖端微微嵌入颈侧娇嫩皮肤逼出锐利的疼痛,淡淡的红痕出现时田昱州的神色终于有了丝松动,却并不是慌张。 “甜甜,爸爸还躺在病床上。”他的视线从我的手缓缓上移,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了下去。 “他一定不希望你出事。” 他的声音很平静,我的手却在抖,尖端终于划破肌肤,殷红血丝缓缓渗出。 多好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用自己的命来逼他放我走,可他只是短短两句话就将我的盔甲轻易击溃。田昱州太了解我了,知道我有多恨父亲也知道我有多渴望那最后一点亲情,所以用这个逼我死心。 这场僵局到最后,捏着碗碎片的手终于颓然垂落,瓷片应声落地,我垂着头任他取出医药箱为我包扎伤口,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他对我表现出的难得的温顺很是满意,替我包扎完伤口后拉起我的手贴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等你怀孕了,我就带你去见爸爸,嗯?” 那两个字终于让我低垂的头终于抬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可田昱州脸上却毫无玩笑的模样,显然这话绝非一句戏言—— 原来田昱州是真的想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我们是......” “甜甜。”他突然叫住了我,将我想要抽走的手攥得更紧。 “别说让我不开心的话。” 话里危险的意思太明显了,我只能噤声,他缓和了几分脸色,又放柔了语气: “等过段时间你身体养好了,我陪你出去走走。” 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偏偏这样的手段于此刻的我而言的确受用。 不过田昱州这一次倒没有骗我,他挑了个周末的晴好日子带我出了门,亲自开车带着我径直来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餐厅。 大概是他事先包下了整家饭店,进了餐厅后除了服务生外我都没有看到别人,整个过程田昱州都一言不发,刀叉磕划过餐盘的声音让神经逐渐紧绷,只是在这餐饭进入尾声的时候,田昱州却抬头朝候在不远处的服务生招了招手。 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下意识回过头,却正好望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我不敢相信竟然会在这里遇上在美国时的前男友,回过神来立刻心虚地缩回视线低下头,祈祷着前男友没有认出我,可偏偏这个时候田昱州却喊了我的名字。 “甜甜。” 我只能僵硬着身子一点点抬起头,前男友此刻也已经在我们身侧站定,他显然也不敢置信会在这里见到我,目光犹疑地在我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