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得情动,周谈加大了口侍的力度,双手在女人雪白若脂的大腿上流连爱抚。 如果没有隔音术的话,水声一定会很响吧。 周谈这么想着,顺着唇舌的缝隙,向穴内递进一根手指。 白衣听到会如何呢?会忍不住加入吗? 男人大力抽动着穴内的长指,在敏感的花穴中不住抠挖。 白衣会加入,她也一定会同意的。 和拒绝自己时完全相反。 总是这样,人人都爱白衣。 用牙齿去啃咬那颗软烂红嫩的花蒂,周谈的力道逐渐失了分寸。 为什么、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能只爱自己一个! 那一点最是脆弱敏感,被牙齿那么一磨,尖锐的快意近乎疼痛般袭来。 女人眼前一白,竟是就这么去了。 用最后的耐心将白衣劝走,菈雅扯住周谈的衣领,将他从桌下拽了出来。 “可以啊,周谈,你可真会玩。” 勾起穿过男人胸前茱萸的银环,菈雅一边去撕他剩下的衣扣,一边咬牙切齿。 “小菈雅喜欢就好。” 周谈柔顺地被菈雅牵住,在两人紧贴的下身间不住顶弄。 对着那根挺到快贴上小腹的黑紫阳具扇了一掌,女人没好气地说: “活不错,下次别整了。” 她将男人压在偌大的书桌上,白皙精壮的肉体被暗色的木料衬出玉器一般的质感。 周谈向后倒去,任她压着,眯着眼骑在自己腰上。 扯住男人的乳环迫他向上弓起,女人俯身向他贴近,露出个色情的笑。 “既然骚鸡巴这么欠干……” 她抬起臀,用花唇去磨蹭那吐着水的滚烫顶端。 “那就让我,好好操一操。” 巨硕的紫黑色阳具,就这么被一寸一寸地吞了下去。 花穴内极软又极湿,叼着硕大的龟头就往下咽,一直蠕动着咽到胞宫口,才堪堪吐出些许。 大肉棒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奋力上顶,势要给娇嫩的宫口来个破门而入。 顶一下,软肉便咬上一咬;顶两下,水儿便浇上一浇。 男人钳住她左右躲避的、调皮的腰肢,狠狠地肏上个百八十下。 直把女人入的娇喘连连、不住求饶,把那紧箍着肉棒不放的软肉肏开了、肏服了,任他直取娇嫩的小宫。 小宫骤然被破,偌大一个硬物杵了进来,当即便倒戈卸甲。吸裹着插进来的肉物,又是喷水,又是献媚,将那黑紫色的坏东西伺候得爽极,不住地往宫底顶。 菈雅只觉得自己连小腹都要被戳得鼓起来了,扯着男人胸前的银环,命他轻一点、缓一点。 周谈又怎么会听? 他反倒坏笑将女人抱了起来,把住她的双腿,边肏穴边在书房里走动。 男人甚至打算这么交合着走去外面,惊得女人讨好地环住他的颈项,主动在他的肉刃上套弄。 只几下,便插得自己淫水涟涟,不能自己,哀叫着去了。 周谈也没有为难她,对着抽搐不止的花穴一阵猛攻乱肏。 直到女人因被延得过长的高潮而美目翻白,他才笑着抵近最深处,在褶皱充盈的宫芯里撒下白浊的种子。 身下还在小股小股地射着精,周谈宠溺地吻去女人额角的汗珠。 “还是我最重要了,对不对?” 转动腰胯,他用巨硕的头部将浓精抹上宫壁的每一寸,像是要为她打上自己的标记。 “工作也好,男人也好……你最在乎的,只能是我。” “反对?那就操到你同意哦。” “放心,会很舒服的。” ——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