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用腿缝夹住它,让它摩擦着被淫水浸湿的丝袜,在股间来回抽插。 待到男人被欺负得呜咽出声,女人这才施施然将屄口下方的位置划开,用花唇将巨硕的头部含住。 就在周执彧激动地以为即将得入时,她却坏心地顶着那头部上抵,去摩擦花穴上敏感的骚豆子。 软管上的花形包被物有减少头部快感的作用。菈雅磨的得了趣味,男人却是饮鸩止渴。 不满足于这微薄的快感,周执彧艰难地调整角度,对着下方就是一个挺动! “啊!啊啊~坏东西,居然搞偷袭!嗯~~” 菈雅嗔怒,去揪他胸膛上的一点红缨,身下套弄动作不停: “还想动、我叫你动了嘛~啊嗯,骚鸡巴就该乖乖等着挨操~嗯嗯呀~还动!” 一手抵住男人的胯部,制住他挺腰的动作,女人自在地在他身上驰骋。 “我操得你爽不爽~嗯~?” “一天天往外跑,勾引别人家的小母狗~哈啊~就该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流不出来~” “嗯嗯~肏里面一点……无论想出精还是想放尿,主人都帮你管着,好不好?” “让我的小坏狗,变成我的小乖狗~哈啊,啊啊~那里~顶到G点了啊~~” 抽插得累了,花穴紧抿,将那根巨物一吞到底,停住不动。 “确实有变大一些呢,呵呵……这药不错。” 菈雅扶额轻喘,自己掌控节奏的确要舒服一些,这次高潮很有质量。 反观周执彧,一副想出而不得出的样子,偏偏又被制住动弹不得,急得浑身的肌肉都泌出了油亮亮的汗珠。 “怎么样,要求饶吗?”菈雅有些期待地问,“我不介意再给我的狗子一次机会。” “……” 周执彧想说,可又说不出。 他不甘心。不甘自己多年的坚持,被这样儿戏般的手段化解。 忠诚与重情,难道他错了吗? 对于菈雅来说,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好,很好。不愧是铁骨铮铮的周执彧。”菈雅气得冷笑,“既然如此,我怎么能不成全你呢?” “就让我的荒淫,来反衬你的忠贞吧。” “名声?我不在乎。” 快乐无穷无尽,而当没有宣泄的出口时,这样的快乐就成了折磨。 菈雅折磨了周执彧许久、许久。 当那销魂的花穴终于放开被反复吸裹的阴茎时,男人松了口气。 “不听话的狗狗就该被锁起来。” 菈雅有些暴力地为那根东西带上贞操锁。 无视心底生出的空虚渴盼,周执彧摇头: “我不会屈服的。” 听了这话,菈雅顿了一下,继续手上的动作。 “无所谓。” 她依旧笑得温柔,只是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 “你觉得自己很重要吗?” “你凭什么呢?你有什么能和我的爱人们相比的吗?” “你只是我买来的宠物罢了。” 扣上锁扣,菈雅跳下床去,推门而出。 “不能取悦我的宠物,没有存在的意义。” —— 之后,时间又过去了很久。 那药香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周执彧的体质。 他变得愈发地敏感,多思,变得极为渴盼爱人的抚慰。 菈雅是他唯一能见到的人。 几次不欢而散的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