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得很。插进去的话,它还会嘬我诶!” “别说了。” 男人伸手去捉伯劳深埋他的手,反被女人另一只手握住。 “别说了……” 男人恳求,却只能眼看着手掌一大一小,两相交迭,去撸那根挺翘着的硕大阳具。 “小逼这么浪,我夸夸它还不行嘛?” 伯劳嘟起嘴,不满地大力抽插起来: “羽哥哥能不能成熟一点,不要和自己的骚肉屄吃醋呀~” 他没吃醋! 羽亦钧呻吟着,任由女人带着他的手上下动作。 下体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肉穴里饱胀又充实,被女人的拳和小臂顶着前后肏弄。 这个被他弃用数十年的器官此刻夺走了他所有的意志力,只想被女人狠狠操死在床上。 而身前那条骚肉则被快感蛊惑得愈发充血肿胀,在两人的套弄下迸发出令他丧失理智的激爽。 “要……要射了唔。” 身体因快感而痉挛,男人突然开始挣扎,下身的水儿越冒越多。 女人加快了肏穴的速度,带着男人以更大的力道去撸那阳根: “前面还是下面要射?说清楚,不说清楚的话,我可不会给你的哦?” 男人濒临失神,拼尽全力向上耸腰去操自己的手,听而不闻。 第一次手淫便如此刺激,可怜的羽亦钧,此刻已经只剩下追求快感的本能了。 一双拳大的卵蛋突突跳动,眼看就要激射而出,却被女人一把齐根攥住。 “让我射……嗯啊啊啊……!” 手上套弄动作不停,男人青筋暴跳,却因根部被压迫而无法射出,痛苦地喘息。 从屄里抽出被淫水浸透的手,伯劳苦恼地皱起好看的眉: “贱鸡巴就是欠管教。让你射了吗?嗯?” 话音未落,对准男人涨红的巨茎,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那巨茎痛苦地在空中晃动,从马眼出流出几股半清半浊的液体。 “啊~别、别这样……” 男人呻吟出声,声音不像是疼,倒像是在发骚。 能得趣就行。 女人微微放心,又是几个巴掌抽上去: “骚鸡巴是不是欠打?是不是?挨罚也能爽的贱东西,鸡巴都被抽烂了还叫春,叫得我都湿了!” “我没有,啊、哈啊……啊啊~” 她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揩龟眼上溢出的白浊,强硬地塞进男人的嘴里抽插: “小逼是骚的,鸡巴也是骚的。你是不是我的骚老婆,嗯?” “唔唔、唔……嗯嗯~” 男人放松喉咙,让女人插进来的两指能操干到更深处。 呼吸被阻滞,喘息之间,连口腔也变成了性器。 满口的腥臊中带着雌性发浪的味道,反复迫近却无法到达的高潮仿佛要从喉咙开始释放。 不能呼吸了……要被捅穿了…… 但,是她就可以。 从紧绷到放松,再到本能的信赖,男人的转变就是他的答案。 自信的伯劳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抽出手指,女人利落地卸掉了自己的下颌。 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流下,伯劳笑了笑,对准那根尺寸可怖的巨物,用力地口了下去。 钳制着根部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