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您能保持这种抵抗。” 因为接下来,她的手段不会太温柔。 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 所有物品被迫待在它们该在的位置。 男人察觉到不对,这是异能!他迅速调动能力抵抗,却毫无反应。 那些流转在神经中的、被锻炼成本能反应的异能,此刻如同被冻结在湖面下的水。 他甚至无法操控他的肢体,健壮的四肢此刻成了囚禁灵魂的棺材。 “您应该了解肌丝滑行理论,我在其中做了一点手脚。” 女人伸出香舌,一根根舔过自己纤长的指: “伯劳不想听您说了。与其对抗沉默与谎言,伯劳不如自己去看。” “毕竟眼见为实,对不对?” 晶莹的唾液挂上双手,往前一送,这如同小山一般壮硕的男人便被伯劳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 女人的神情厌烦又冷淡,暴力地撕扯着男人身上的布料,如同在拆一件并不喜欢的礼物。 男人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白天那场玩笑般的打斗,两人都未尽全力。 男人自忖能胜她许多,但当她真正出手时,那种天壤悬隔般的可怖差距简直令人窒息。 那是超越人类理解极限的实力。 被厌恶了…… 男人想要抬手遮住眼睛,过于明亮的光线让一切无所遁形。 但他动不了。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他只能听着裂帛声,看那些掩盖身体的布料被一条条撕去。 先是双胸,接下来是腹肌,再之后是…… 女人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手下的那团软肉。 它和它主人的块头一样大,甚至就比例而言有些过大了。 光是现在的尺寸,便已是能制造严重撕裂伤的凶器了。 难以想象它硬起来会是怎样的光景。 撕开布料时只用了指尖,女人的手指和掌心仍是湿漉漉的。 就着这点点润滑,伯劳十指相拢,环着那团软肉,用力套弄起来。 女人手法娴熟,周到又粗鲁地照顾着肉物的每一寸,那是能让任何人轻易绝顶的手技。 男人的衬衫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一侧的乳儿已随着动作跳了出来,抖动着挺立的朱果。 每当她弯下腰去舔舐那根东西的头部时,垂下的乳尖像白嫩的笋。 她真的很美,此刻虽勾着厌烦的笑,动作却是煽情又撩人的。 谁能拒绝这样的伯劳? 但是,男人并没有硬。 那团硕大的东西就像睡着了一样,软趴趴地瘫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 “……你满意了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女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灯光自她斜后方投射,阴影遮住了她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 “唾。” 身下传来一点湿凉,男人知道,那是女人吐上去的口水。 她在唾弃他,这根无用的东西。 不能满足自己爱人的废物。 被这样羞辱着,男人却忍不住放松了一点。 如果这样就能转移她注意力的话……也好。 一点也不好。 羽亦钧苦笑,她看上去就很肉食系,怎么会喜欢一个废人。 况且,是自己欺瞒在先。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羽亦钧支起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