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步了,沉晚意一边感受着唇上的湿意,一边想。 之前连偷亲都做得心虚得很,如今却敢凑过来索要亲吻了。 似乎料定了自己会惯着她。 事实上,也的确正惯着她。 惯得她,愈发放纵情欲,耽于情事。 让她的理智和矜持为本能和欲望一点点蚕食。 令她不受控地、无休止的索要。 在客厅做卧室里才做的事。 在白日做黑夜里才做的事。 并对进入她的人诚实倾吐所有隐而不发的、令她脸红的诉求。 用上面和下面的两个小口。 展露出最狼狈、最不堪,甚至是低人一等的模样。 跪直了身,又低下头。 就这样,成为欲望的囚徒…… 不,不是。 沉晚意指尖勾起银链。 是成为她的囚徒。 女孩该被她牵着脖颈亲吻,怜惜,奖赏。 也承受她给予的悸动,战栗,高潮。 并同样视之为奖赏。 沉晚意垂眸看林葭澜。 女孩正闭着眼,小心地冒犯着她。 试探性地叩开她的齿间,猫儿般一点点舔舐着唇舌。 那动作与其说是轻柔,莫如说是怯懦。 进步了,但没进步多少,沉晚意想。 仍是克制,浅尝辄止,不敢逾越。 明明被欺负得什么都交了出来,却又什么都不敢拿。 即便是主动的亲吻,也做得像是在亵渎。 像是一只偷鱼吃的小猫,又馋又胆小。 实在可怜得紧。 但没关系,她会教她。 以她的方式。 继续施以教导。 沉晚意稍稍向后撤开,修长的手指抵在追来的唇上。 意识到那无声的制止,女孩低眉停在原地,不再越界。 可她的眼角分明耷拉得厉害,像是被收回了糖果的小朋友。 “小猫委屈了?”沉晚意低眸看女孩的发顶。 小猫小心翼翼看一眼她的神情,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点完头,又偷眼观察着她的反应,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委屈是否合她的心意。 似乎,要得了她的纵容,才敢使这么一点小性子。 以免坏了她的兴致。 可女孩不知道,她本身就是那人的兴致。 她越软糯,越委屈,越羞涩,反倒越会诱人深入,得寸进尺。 沉晚意抬起女孩的下颌,以指腹重重碾磨着她的唇珠。 把它也欺凌得微微发胀。 直到将人戏弄够了,她才点了点女孩的唇角:“张嘴。” 林葭澜仰起头,双唇微启。 沉晚意俯下身,咬上了被她揉红的唇。 继而向内深入,掠夺女孩的唇舌,攫取她赖以呼吸的空气。 丝毫不留余地。 令她一边慌乱地承受,一边急促地喘息。 几乎要濒临窒息。 可女孩仍然抱着她不肯撒手。 似乎心甘情愿要溺死在她身下。 也溺死在如狂风骤雨般扑面而来的猛烈情潮里。 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从这个过于强势的吻中,汲取她被赋予的全部意义。 …… 那是一个很漫长的深吻。 漫长到,在近乎迷离的思绪里,林葭澜几乎开始习惯空气的稀薄。 甚至想请求沉晚意进一步深入自己。 无论以何种方式。 只要能同那人贴得更紧密。 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