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葭澜怔怔瞧着沉晚意,在那双沉静的黑眸中,她找到了自己的身影。 模糊,缥缈,似乎只要鸦羽长睫轻轻一合,那脆弱的存在就会在下一瞬流于无形。 从此不现于眼,不存于心。 林葭澜蓦然意识到,尽管此时她们相距极近,却难免隔着一层氤氲的水雾。 看不清,摸不着,湿度过高。 她于水雾中观花,在朦胧中彷徨不得出,也在水雾里窒息,被侵透了理智,浸软了身心。 林葭澜不语,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是自己太不知足,她想。 接过了雪中送来的炭,沐过了春日和煦的风,如今还奢求上了着锦的花。 其实……不该再去索要什么的。 反倒,是她该由沉晚意索要,为她褫夺,被她占有。 无论以何种方式。 于是,沉晚意要看她,她便站在原处随她看,沉晚意要抱她,她便伸出双手给她抱。 沉晚意把她放到洗漱台上,分开双膝,她便顶着红透了的耳根,乖乖在那人身前坐好。 只不过,那搭在台面边缘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毕竟暴露了主人的局促。 是的,林葭澜相当局促。 她方才隔着雾观花,沉晚意现下也正隔着雾赏花。 赏她身下的花。 或许是由于这两天的摧磨太过频繁,那两片平滑的花阜有些微肿。它们充盈着血色,闭锁成紧密的一条线,软和的绒毛覆在中线两周,欲盖弥彰地充当着最后的遮羞物。 沉晚意拨开上方,发现那粒花蒂仍然肿得厉害,看起来相当可怜。 她伸指拨弹两下,它便狼狈地左颤右晃,四下躲闪。 还连带着让它的主人也跟着颤了身。 沉晚意将它捻在指尖摁了摁,指下的人便触电般抖了抖,下意识并起腿,将她的手夹住。 片刻后,女孩好像意识到什么,颤颤巍巍,又重新张开了腿。 还惴惴不安地偷眼瞧着沉晚意的脸色。 被沉晚意一瞥,便噤若寒蝉地缩缩脑袋。 像一只受惊的小雀。 沉晚意眼中闪过笑。 “乖。”她说。 沉晚意手指下滑,轻易放过那颗豆蔻,转而拨开了闭合的小口。 那里浅浅吐出粘黏的涎液,水意清亮,向外蔓延。 蜿蜒曲折地流,滴滴点点地落。 在肌肤上由温转凉,又由润转涸。 却源源不绝,怎么也收不住。 是因为喜欢她,沉晚意知道。 “好看。“沉晚意品评着她眼底的风光,语气听来发自肺腑。 确实好看。 因她而生的欲望凝成涓流,难以自持地四下攀缘,缦回成河。 女孩被困在自己泻出的泥泞里。 作茧自缚,不得挣脱。 好看极了。 被她夸奖的人羞红了身子,白皙的肌肤为淡淡的粉色所覆盖,缀在花蕊的露水几欲垂落。 花便愈发娇艳了。 沉晚意掌心覆住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向下微按,感受着女孩回应的微颤,满意地勾起唇。 “它是谁的?”她盯着林葭澜的眼睛问。 女孩怔了怔,觑着她的神情,磕磕巴巴给出了令她满意的答案:“……姐姐的。” “嗯。”沉晚意在花阜上轻揉两下。 很好,她想,这么漂亮的花,是她的。 被她攥在了手心。 她想采撷便采撷,想攀折便攀折。 想磋磨的话,自然也可以磋磨。 对方不懂反抗,也不敢逃避,只会在实在经不住时,楚楚可怜地垂下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