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姐姐在。” 闻言,林葭澜因抽泣而颤抖的身子果然渐渐平复下来,她吸了吸鼻子,糯糯“嗯”了一声。 沉晚意用手指揩去林葭澜眼角的泪痕,托起她的脸,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将一个吻印在了她的额间。 丝毫不含情欲色彩的吻,却让林葭澜感觉自己受到了珍视。 来自仰慕之人的珍视。 以至于当沉晚意结束亲吻时,林葭澜已经全然遗忘了自己方才被这人恶劣欺负的事实,只记得她留给自己的温存。 落在眉心的吻将她封锁在中得偿所愿的欢欣中,令她不由自主翘起了唇角。 “喜欢姐姐?”她听见沉晚意问。 林葭澜想起自己方才的话,红着脸点头。 “有多喜欢?”沉晚意问。 有多喜欢? 非常,相当。 喜欢到,每个亲吻,都能触发情动。每次温存,都像是在梦中。 喜欢到,昨日种种为情动覆盖,明日种种被梦境掩埋。 时间是与她无关的度量,空间是太过虚妄的隔断。 她需得忽略昼夜更替,遗忘四季变换。 就这样和沉晚意待在此方此地,此时此刻。 一辈子都走不出。 若她来,她便期待。若她走,她便等待。 若她始终不来,她便憔悴枯萎,便随风飘零,落到她手中,坠在她脚下,成为一朵无名无主的未绽之花。 像是一个天真的童话。 总之,喜欢得不得了。 林葭澜有好多比喻,好多形容,却总觉得词不达意,言不由衷。 华丽的辞藻必将覆盖真诚的心意,太过质朴的语言听来又容易惹人发笑。 于是她笨嘴拙舌,什么也没答出来,却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 沉晚意笑了。 “答不出来?” 她蹲下身,抬手指指林葭澜身下依旧挺立的花核:“那么,姐姐问问它,可以吗?” 花核缩了一下。 “乖。”沉晚意伸出指尖在其上抚过,诱哄道,“等很久了,是不是?” 语气宠溺,不知是在问林葭澜还是在问谁。 “泻出来。”沉晚意在它周围轻点,“让这颗小豆子告诉姐姐,阿澜有多喜欢,好不好?” “……好。”林葭澜低眉,“阿澜的……阿澜的小豆子想要。” 闻言,沉晚意动作一停。 她抬眸看一眼女孩,勾起了唇。 果真,乖得不得了。 …… 不知是不是忍耐了太多太久的缘故,女孩的花蒂似乎比小穴要敏感得多,轻轻一碰,便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 揉捏两下,便迎来释放。 林葭澜抱着沉晚意,感受着被她占有的快感,微蜷着身子,舒服得眯起了眼。 沉晚意依旧抚慰着那里,延长着她的快感。 但延长着延长着,总会激起一次又一次的释放。 像是迫不及待地讲述,它和她有多爱沉晚意。 林葭澜张开口微微喘着气,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今晚就真的离不开这张桌子了。 于是她启唇,求沉晚意换个地方:“姐姐,去……去床上。” “好,我们上床。” 林葭澜:“……” 她觉得这话有点怪,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 不待她深入思考,沉晚意便倾身朝林葭澜伸出了手。 右手托住她的后背,左手揽起她的膝弯,将她抱了起来。 待林葭澜揽住她的脖子抱稳了,沉晚意便抬步向楼梯走去。 “去姐姐的房间,还是去你的房间?” “……姐姐的。” “好。” 沉晚意一步步登上台阶,林葭澜在她怀中颠簸着,感受着那温柔的怀抱,觉得自己像是漾在春日清浅的池水中。 或许是此刻太过满足的缘故,她忽然很想问一个问题。 于是便问了。 “我是……姐姐的小狗吗?” 闻言,沉晚意站定,她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摇了摇头。 “你是姐姐的阿澜。”她说。 ————————— 小剧场: 沉姐姐看小林:乖倒是乖,就是太娇了一些 作者(戳:她嫌你娇气诶 小林吓得打了个哭嗝 沉姐姐转头:盯 作者:对不起我这就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