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脱离沉晚意的掌控。 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林葭澜想。 可如果让她疼的人是沉晚意,那便没关系。 她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撕裂。 可痛意并未如期而至。 “放松。”沉晚意停下深入的指节。 林葭澜怔了一下,依言照做。她再次舒展自己的身体,卸去了手心的劲,试图把自己变得更柔软一些。 可最该放松的地方,却像是忽然脱离了她的控制,成为了游离在外的独立器官。 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酸涩,林葭澜抿抿唇,目光在空中漫无目的的滑过两圈,落在了沉晚意的唇间。 望着那双唇,林葭澜默了默。 她想沉晚意亲亲她。不含爱欲的也好,不含情意的也罢,只要能亲亲她。 她不会去曲解,也不会借它自欺,只是想在其中沉溺。 于她而言,沉晚意给的亲密,是比酒精更好的催眠剂。 让她惑在其中,抹消理智,全凭感性。 再说……她们现在如此亲密,索取一个吻……应该也算是合乎情理? 这么想着,林葭澜抬起手,试探性地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 她想告诉沉晚意,只要姐姐亲亲她,她就会变成一只任由摆弄的、听话的娃娃。 可这举动落在沉晚意眼中,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她挑起眉:“要姐姐亲你,才肯放松?” “阿澜,什么时候,学会和我谈条件了?” 沉晚意决定给女孩一点教训。 她伸手抚上林葭澜身下的花蒂,指尖在上面绕着圈,打着转,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盖去摁着,欺负着那脆弱的肉粒。 “……啊!”林葭澜经受不住这忽然转强的刺激,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拢腿。可她夹得越紧,沉晚意便折腾得越发用力。 在猛烈的进攻下,林葭澜很快溃不成军,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不住地哀求:“姐姐……没有谈条件,我错了,不敢了……” 话语破碎,词句散落。 可沉晚意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她的手紧紧贴在那处薄弱上,不因林葭澜的乱动而停歇半分,只有条不紊地一下下刮擦摩挲,欺凌着花蒂,任它渐渐变硬。 肉粒很快就投了敌,它催促着甬道洞开那片方寸之地,令它泻出锁不住的洪,在溪谷地间蜿蜒成河。 在沉晚意的手指下,林葭澜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或许不如抽插的感觉猛烈,却已足够令她的灵魂为之颤动。 她的手不知何时放开了被攥成一团的床单,正无力地搭在床上,看起来柔若无骨。 她张开口轻轻喘息,眼神时而集中,时而涣散,集中时看沉晚意,涣散时呆呆嗅着沉晚意身上好闻的香气。 在视觉和嗅觉给予的双重安全感下,林葭澜的呼吸逐渐平缓了下来。 她抬眸看一眼沉晚意,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 “原来,还是这里比较听话。”沉晚意用指尖点了点花蒂,似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奖励。 肉粒瑟缩一下,像是经不起夸奖的含羞草,很快便将自己藏了起来。 达到了目的,沉晚意便暂且不再折腾它,而是就着刚吐出来的粘液,中指继续向内探入。 可刚深入一点,沉晚意便又触及了阻碍。 太紧了一些,她想。 她不再尝试继续往里,而是停在原地,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这里很浅,自然无法触及林葭澜的敏感点,可她的动作却触碰到了林葭澜的敏感神经。 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和姐姐做这世界上每一对相爱的情侣都会做的事。 于是一波将平,一波又起。 尚未完全撤退的快感卷土重来,这一次,它来得更加汹涌,鼓噪得更加猛烈,离开得更加依依不舍。 林葭澜直视头顶的天花板,恍然觉得自己也被托到了半空中。 懒洋,暖融,举头是天,身下是风。 “看来,你很有天分。”恍惚间,林葭澜听见沉晚意说。 什么天分? 头脑昏沉的林葭澜没敢问,也不想问,只想放纵自己沉溺在尚未完全退去的余欢里。 若是瞬间能成为永恒便好了,她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