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在玻璃上炸开一朵灿烂的水花。 屋外的大雪仿佛透过玻璃飘进她体内,化作一汪温热的春池,源源不断地流淌。 她全身急促痉挛,直到被人抱回床上,男人睡在她身后,撩起她的一条腿,慢条斯理地挺腰喂进去,舔她红透的耳珠。 “骚穴怎么这么会吸...嗯?” “唔...不知道...” “好紧,真想每天都这样肏你...” 妮娜面红耳赤,后背全是湿汗,她两手拽紧床单,哼唧声时高时低,满脑子都是性器厮磨的撞击声,底端圆硕的囊袋持续不断拍打穴嘴。 她又疼又爽,求饶声里夹杂媚人的娇吟,断断续续奏响... 牧洲今天长途跋涉,疲惫不堪,可还是用尽全力喂饱饥渴的小兔子。 等她第三次高潮,他突然用力抱紧她,加快速度作最后冲刺。 临界点时,妮娜双手双脚巴紧,死活不肯放手。 “要射了...放开我...” “我不要。” 妮娜故意在他耳边娇喘,声音魅的滴水,“全都射进来,射满我的小穴,水好热,黏乎乎的,哥哥...我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 “妮娜!” 牧洲粗声吼,强势扒开缠紧的双手,最后关头拔了出来,热乎乎的灼液全浇在平坦小腹上。 她身子抽搐几下,半晕了过去。 * 后半夜,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从浴室出来,妮娜一直在生闷气,他说什么她都当没听见,睡觉也背过身,死活不肯搭理他。 牧洲思来想去,以为自己路上耽搁太久回来晚了,小姑娘生气了。 他掀开被子,悄无声息地靠近,趁其不备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妮娜猝不及防,逃无可逃,使劲捏他手臂解气。 可那绵软软的力道不像泄愤更像撒娇,闹了会儿闹不动了,磨蹭着在他怀里转身,紧贴炙烫的胸口。 牧洲低头碰碰她的额头,温声细语地解释:“回来路上遇到车祸,堵了很长时间,等着急了是不是?” 她轻轻点头,又摇头。 “给你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以后不能这样,再生气也不可以玩失踪,我会担心。” “唔。” 男人盯着她低垂的长睫毛,嘴角勾起笑,“饱了么?” 妮娜小脸一红,昂头看他,“好饱。” “今晚这么主动,小兔子是不是馋坏了?” 她抿了抿唇角,焦躁的情绪瞬间跌至谷底,手臂摸到他后腰,越缠越紧,只想整个融进他身体里。 “牧洲,为什么我们不能生孩子?” “再等等。” 他笑着解释:“等结了婚,你想生一窝都成。” 妮娜破涕为笑,娇羞地推他,“我又不是猪。” “你比猪可爱。” “就会哄人。” 牧洲眉开眼笑,俯身压上来亲她的眼睛,若有所思道:“以后还是得走哪都带着,充电宝不在,干活都没劲。” 她不留情面地拆穿,“只想干活吗?” 男人低头贴近,诱人的沙哑。 “还想干你。” 妮娜浑身发软,好不容易压下的悸动开始在体内横冲直撞。 “哥哥...” 他莞尔笑了,太懂小姑娘娇吟中的潜台词,翻身想去柜子里拿套。 “不用那个。”她伸手拉住他。 “不行,吃药伤身。” 牧洲紧盯她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我发过誓,绝不让你吃第二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