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泛红的脸色,起了玩心,握着他套弄了几下,又偏过头去吻他眼睛,好好躺着别动。 夜阑颓然一倒,闭上眼,沙哑了嗓音哀叹,你杀了我吧。 那不行,这样好一个小郎君,杀了多可惜。 姐姐,你这样摸法,小郎君要爆血而亡的。 阮照秋才不为所动,套弄了一会儿,松了手,又往下探,握住腿根里因为兴奋而绷紧的囊袋,这个小郎君本事这样大,才不会爆血而亡呢。 小郎君被她逼迫得太过,实在忍不得,只得奋起自救。 他一个翻身把阮照秋压在身下,扣住她一双手按在头顶,姐姐,救命。 不行,我这人心冷,就爱见死不救。阮照秋人虽被他按住了,却一点儿不怕他,甚至还火上浇油地抬起头吻他。 夜阑被她勾得发了狠劲儿,按着她死死地吻,舌头顶开齿间,攻城略地的在她口中翻搅痴缠,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吃了才好。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不休,眼看又要赏一次梅,突然小院儿的门被人拍得咣咣咣一阵巨响。 阮照秋吓了一跳,忙推开夜阑,要起身去看。夜阑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开,死死箍着她的腰不让动,恶狠狠地冲门外吼了一句,谁在外头作死? 夜阑少爷,实在是小老儿有要紧事呐! 竟然是柳叔。 柳叔也是个年老的蛇妖,修行上虽然不精,也不会多少法术,但胜在活的够久,于人情世故上最是练达稳妥。 他早年被司珀救下了唯一的儿子,又保他去了离亭山修炼,于是自愿替司珀打理各种繁琐杂务,几百年下来,几乎从未出过差错。 也就是如今年纪大了不愿再出山,才自请替司珀看守这宝贝衡园。 夜阑抬头看看天色。 时近黄昏了,他突然找上门来,肯定事出有因。 看来是真的只能爆血而亡了,他想,脑袋埋在阮照秋肩窝里,沉沉叹了口气,唉,当真是我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么。 阮照秋噗嗤一声笑出来,拍了拍他脑袋,净瞎说!快穿好衣裳开门去。大雪天不好叫老人家在外头等的。 夜阑又唉了一声,拉好衣裳出门去,可不一会儿又神色古怪的回来了,姐姐,与我同来,有客人。 什么客人?阮照秋惊异地起身,司珀的地方,怎么会有要找我的客人? 不是找你,是有女客来投宿。柳叔说雪夜求救,不好往外赶人,叫上你一块儿迎一迎,方便些。 阮照秋不明所以地起了身随他往外走,柳叔见了,行了个半礼,外头有人求借宿,看脸色实在是不太好,的确不好不救的。只是那个娘子的模样,还是得有个女主人在的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