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今夜伺候得照秋满不满意,不如照秋自己找找妙处? 什么?阮照秋后背紧贴着司珀坐在他身上,因着姿势,体内含着的阳物轮廓就分外明晰。司珀的东西与夜阑不太一样,柱顶虽然都是蘑菇似的,司珀的那一圈却稍大些,每抽插一次,都细细地刮过内里每一寸皱褶,带起酥麻的痒,直奔四肢百骸去。 她此时说是坐在他身上,其实分明就是坐在这东西上,身体重量除了脚尖,就是它。自己身子略坠一坠,那阳物就细细在里头刮过一回。 阮照秋本也没多少经验,哪里经得起这个,没几下已经又腰肢绵软得塌了下去。 夜阑笑了笑,依旧半跪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搭在肩头让她借力支撑起身体,姐姐搭着我。他笑咱们呢,可别放过他。 司珀正在阮照秋紧紧包裹中眯着眼睛喘息,听了夜阑这话,倒笑了一声,照秋要如何不放过我? 阮照秋哪里会晓得,只不过此时搭着夜阑能借力了,不往下掉而已。可身子虽稳了,却又食髓知味般怀念方才被他在里头细细刮过去的爽利来,不由得借着力,慢慢扭动了腰肢,套弄起司珀来。 司珀本只随口调笑一句,没想到她倒尝到了甜头自己悟了,意外之下差点把持不住,还是闷哼了一声。 阮照秋疯了一夜,哪管得了那么多,只顾着前后扭着腰肢自己寻欢作乐,快慰中又搂着夜阑同他接吻。 上下两张嘴都填满了,前胸与夜阑贴着,乳尖刮擦过他前胸,滑腻后背又被司珀五指上上下下抚弄,阮照秋只觉得人间至乐不过如此,抛却了一切俗世,只想快活。 她得了趣,腰臀越套越快,越抬越高,每一次都兜头细细套到底,越是爽利就吸得司珀越紧,终于两个人同时叹了一声,泄得干净。 阮照秋这次是终于再不行了,整个人就如同要昏过去一般挂在夜阑肩头。司珀今夜也没想到居然是被她硬生生套弄出来,靠在罗汉塌上,重重地喘息。 夜阑早把阮照秋搂着怀里,一下一下抚摸她后背,陪她度过高潮后的余韵。一时司珀也收了塌,躺在另一侧,掌心重新凝起半融的冰势,缓缓塞进去替她清洗。 这一次,阮照秋并没什么反应,窝在夜阑怀里闭着眼睛。 夜阑便轻声问司珀:你此时又拿这个出来,不怕又惹得她情起? 司珀长发垂得满地,笑问:情起便情起,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夜阑忙道:我自然行的。 司珀便笑他:那你问什么,我以为你不行了,要我替你一回呢。 阮照秋似是嫌他们吵闹,不耐烦地扭了扭身体,却实在太疲惫,一下子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司珀见了,便说:今夜我们叁个,只怕是闹得有些过,她这是精疲力竭了。以后,还是得缓着些来。他话虽如此,骤然想到方才她在自己身上狂乱摆着腰臀的样子,不由得呼吸一窒,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夜阑也正想着今夜她种种情态,一时也没说话。 叁人陷入悠长的静谧之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