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珀搂着起了一身薄汗的阮照秋,心绪起伏不定。 他这几天一直在想如何入手调查血透海棠的事情,入了夜,便隐了身形往阮照秋的绣楼里来,才堪堪到楼下,就察觉到夜阑在她房里。他怕惊动了夜阑,便先回屋里去,打算等夜深了再说。 可回了屋,却总又忍不住想着他二人如何在屋里缠绵,越想就越是些气闷,辗转反侧再睡不着。忽又想起阮照秋耳后的红痕,似乎只在情动之际才会显现,又担心会被夜阑发现了端倪。 以夜阑的性子,要是知道了阮照秋与血透海棠有些关系,肯定要想方设法拦着他,不让他再靠近,自己要是想再查探,必定难上加难。何况他与夜阑相识百年,互引为知己,难道要为了血透海棠的事情,闹到兄弟反目? 他这样心绪不宁地躺了一会儿,起身又回了绣楼,夜阑居然还在,他甚至能隐隐看见室内烟霞染的红光。难道他竟要在这里一整夜么? 也罢,他望着那红光抿了抿薄唇,飞身往城外去,在梅山捉了只蜘蛛精,掐着它的脖子教它上去引开夜阑,引得越远越好。夜阑虽然修为不如自己,但也算是极高了,就算心旌激荡之际,也肯定能察觉这蜘蛛精的气息。他护阮照秋心切,必定会去查看,到时候… 夜阑果然一下子就察觉了,走得很急,束发的红色发带就扔在床前,正好可以用来隐瞒身份。可当阮照秋真的以为他就是夜阑,与他调笑的时候,他又很想让她知道自己是谁,想让她知道是谁可以像上次那样,让她情欲激荡,带她攀上巅峰。 我是司珀,不是夜阑。 “你可还记得我是谁?”他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是却忍不住问了。 他很想她记得,又知道她明明不会记得。上一次她中了迷障,神志不清,事后又筋疲力尽地睡过去了,如何能知道他是谁。看她方才的模样,倒是记得他遍体寒凉,一下子就认出来他不是夜阑,就算他施术迷了她,她还在下意识的推拒。 想到此处,司珀又莫名有些不忿,越发花样百出的挑逗怀里的人来。 阮照秋被他抚弄得兴起,脸上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两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呜咽着说不出话。她觉得这个碎冰一般的声音有些熟悉,像在哪里听过,连着他微凉的身体也有些熟悉,可是偏偏记忆像是蒙了一层薄雾,怎么也想不起来。 身后那人在她腿间捻弄了一阵,像是没了耐心,手臂箍住她的腰往后带,一下子挺身重重顶了进来。阮照秋早被他煨得不上不下,此时倒叹了一口气,内里的软肉像是有意识似的,紧紧吸附住了他的东西。司珀被她吸得重重喘了一声,忍不住低声说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