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关注的空啤酒罐掉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滚动声。 谢冷月跪坐在软垫上,被左佑圈在怀里。 唇瓣辗转吮吸,呼吸声和布料摩擦声,任何人听到都会想入非非。 左佑的舌尖试探的伸进了对方的口腔,对方软软的喘息声还在耳旁,碰到谢冷月的小舌那一刻,互相加深了这个吻。 谢冷月的上身被左佑的手掌紧紧抵在自己胸口,两团柔软被压的变形,闷得她有些呼吸不畅。 左佑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脱了外套,拉开宽松的吊带衬裙,细长的指节罩在乳肉上。 谢冷月呻吟一声,低头看向他的手。他很瘦,手指也显得细长,整个人起来就像一颗没有晚风光顾的杨树。 而他此刻却散发着旺盛的活力,她想起这双手之前餐桌上敲击的样子,那时候觉得这双白净的手指在深色木制桌子上很是赏眼,此刻罩住自己的乳肉揉动,却也显得格外色气的好看。 他把谢冷月抱到床上,脱了她的长裙,半解的白色蕾丝内衣堪堪遮着胸前嫣红。 谢冷月手指拢着文胸,被左佑托起上身解开背后的搭扣,面上显出些许迷茫。 谢冷月看着左佑,他是个如此纯粹的人,他的欲望就是欲望本身,不带其他杂质,不会被旁的因素左右。 对他来说,口腹之欲和肉欲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自己恐怕也跟一顿餐差别不大,他不会对“食物”产生感情,他只是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他现在很饿。 谢冷月羡慕他的状态,他有足够的能力和精神的自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她则太容易被影响,想要抓住太多,又一直感觉少了什么。 但是左佑告诉她,残缺是很正常的,那是每个人不同于别人的标志,她需要接受残缺的自己,而不是压抑它。 越假装没有,心里反而会越在意。 谢冷月朦朦胧胧的仿佛抓住了什么,另一边已经脱完衣服的左佑不介意她的走神,但用行动把迷失在自己思绪的女孩拉了回来。 几乎没有前戏,他直接插了进去。 下身骤然被撑开的不适让谢冷月轻呼一声, “喂,我还没。” 他在两人交合出抹了一下,给谢冷月看他手指上黏着的滑腻液体, “已经很湿了,不需要准备。” 说着,舌尖舔了一下指腹,他记得这个味道,之前在东京的那个晚上,她也湿了。 左佑在做爱的时候充满野性,像动物一样激烈的发泄欲望,跟平时的模样全然不同。 他的阴茎很长,但不会很粗,插在窄小的洞口里时,棒身被热情的咬住舔舐,刚刚好的完满。 沉默挤开她紧咬的肉壁,用力冲撞进去,每一次进入都能轻易抵入宫颈,刺激地她大声呻吟。 谢冷月抬起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