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涩? 这背德的快感,太过折磨。 你是甘愿陪我跌入永不翻身的泥沼,还是亲手把我掐死光明尽头。 黑夜给了人太多勇气,把阴鸷龌龊的狎思放大到丢了所有清明与理智。 牙齿咬噬着流泉的红穴,舌头过火地碾磨着阴蒂,掌心拉扯着乳房,这股刺痛和瘙痒,已经愈发逼近让人醒来的阈值。 黑暗中,压抑的呻吟,连不成句。 身体受不住地颤抖、战栗,像条被拔了毒牙,而没有反抗能力的蛇。 双腿弓起夹住头,背脊摩擦着床单,屁股左右迁移,小腹痉挛不止,可怎么都逃脱不了亵玩和侵犯。 咬破的红唇,抓烂的皮肤,皆渗出了血,却无人擦拭。 夏日炎炎,热风吹得人一身黏腻。 学校最后一个星期的课,基本都是自习,用来给学生们准备期末考试。 “苏苏,你真的要转学吗?可是我好舍不得你啊,海城太远了。” “喂!苏苏!”夏萱萱挥掌。 “嗯?你说了什么?”苏融终于回神。 “你最近怎么老是发呆啊,我刚刚在问你转学的事情。” 苏融垂头,“其实我不想去海城。” “但姨妈和……在那边安了家,我们一年前本就该搬过去的。” “好吧。”夏萱萱沮丧道。 “你捂着胸干嘛?” “啊?”苏融一震。 “上课看你摸了十几次,例假来了?还是又发育了?说实话,你这对奶子形状真漂亮,要是再大点就完美了。”夏萱萱邪笑道,打量她的眼神淫淫的。 “就是有点胀疼。”苏融脸红得不行,放下手,去翻了翻卷子。 “嘴咋也破了,你吃饭咬到嘴了?”夏萱萱像福尔摩斯,眯着眼睛,观察着她的不同之处。 “那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可能是在梦里吧。”苏融握笔时顿了顿。 晚自习结束,苏融一如往常地背着书包在站牌处等公交车,她靠在广告中央,摩挲着劈掉的指甲,抬头看天空中的繁星点点与静水月光。 “苏融!”亢奋的男声响在背后。 “体委?你也坐公交?” 李敬杨抱着篮球,笑容满面。 “是啊,昨天我电动车坏了。” 李敬杨靠近她,倚着广告牌,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不怎么玩微信吗?” “玩啊。” “那我给你发的信息,没看见?” “几天前的信息回了啊。”苏融疑惑。 “可我每天都有给你发哎。”他摸着后脑勺,耳朵微红。 “那我看看吧。” 苏融取出手机,开机后一条又一条的翻找查看。 “你屏蔽我了。”李敬杨低头,不太高兴地说。 苏融颇为尴尬,她记得自己好像没有做过这种事。 “可能是不小心按到的。”她在李敬杨眼皮底下,立马取消了屏蔽。 李敬杨笑了,把篮球踩在脚下。 “车来了,我们走吧。” “哦,好。” 回到家中,上二楼。 贺戍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墨黑的头发湿漉漉的,他也不擦。 这还是苏融今天见到哥哥的第一面,清早时他往餐桌上留了张纸条,告诉她去了陆光霁家。 苏融没跟他打招呼,去阳台收了晒干的睡衣,打算去浴室冲洗。 与哥哥擦肩而过时,瞥见他脸上的红痕,手里的衣服突然全滑掉在了地上,沾满了水渍。 她着急忙慌地弯腰去捡,忽然之间,有只手也同时覆下来,指尖相触时,她反射性的弹开了。 “怎么掉了?”贺戍拾起睡裙,又要去捡她的内衣裤。 苏融红着脸,眼疾手快的抢先拾走,随即藏在腰后,不让他看到。 他低笑:“换一套吧,弄脏了。” “嗯。”苏融低头,接过哥哥手里属于她的衣服。 “好像长高了。”贺戍突然走近,抬手去压她的头。 苏融却偏头,躲了过去。 “怎么了?”贺戍的掌僵在半空中。 “没什么,哥,我先去洗澡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