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行家。” 玉格面上带出些不安,“九爷,咳,隆盛布庄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毛毡猴子买卖的?是不是他们做的就不准别人做?我们元宵节还卖了,是不是已经得罪了九爷?” 连账房笑着摇头道:“你想哪儿去了,哪有那么霸道,这京城里的布庄不知凡几,不都好好的?” “我也不是说一定不能做,京城那么大,你只要不故意开人家对门去,人家那顾得上你。”连账房说完,又笑了起来。 玉格却不大笑得出来了,她还真正摆人家对门去过,是巧合,还是谁故意害她? 她们家没得罪人,满仓也犯不上,所以是九爷的政敌? 可九爷的政敌那也是九爷那个层面上的人,哪里瞧得上她们,二百两于他们可算不上什么。 那边,连账房没发觉玉格的异常,只接着道:“你托我寻的先生我也寻好了,只是你也知道,你连叔没什么身份,认识的人有限,只是个善画的秀才娘子,没什么大名声,不过教你四姐应该还是够的。” 玉格笑着道:“很够了,多谢连叔,让连叔费心了。” 看着连账房,玉格突然反应过来,她也是托大了,她只想着自己够不上九爷那个层面,可九爷和她之间隔了多少层,他们门下之人的门下之人呢? 就比如连账房这样的。 还有十三爷,到底是太巧了,满仓找的地方也太巧了,京城里处处都是大人物,也多的是聪明人。 九爷和十三爷,四阿哥党和八爷党,这两个党派,不知要牵牵扯扯多少人进去。 大约也不是谁故意针对她们,还是那句话,身份太低微,够不上让谁特意算计的,她们这些巧合,大约只是哪一位门下之人的门下之人随手落的闲棋。 他们不在意隆盛布庄会不会对她们如何如何,或许正是想引着隆盛布庄能把她们如何,并不是故意要害他们,也不是为了立时就发动九阿哥什么,而是先攒着,毕竟这也算捏住九阿哥的一个把柄,小把柄在打落水狗的时候也能派上大用场。 闲棋而已。 玉格走出连家,带着满仓回家走在僻静的胡同里,悠悠的吐出一口气。 京城居大不易,这话她终于有些理解了。 既然无心也会被拉入棋局,那她还不如主动入局,至少不会像今次一样,糊里糊涂的被人利用算计,还无知无觉,后知后觉。 玉格心里定了主意,就快速的推动起其它事来,首先是连账房说的那两处铺子,玉格先待着丰年和满仓去看了一遍,然后又带着陈氏和大姐儿几个去看了一遍,左后定下了西四牌楼的铺子。 毕竟无论是多尔济当差,还是她们家要重新建房,还有人脉关系这些,西四牌楼都比正阳门外大姐方便,而且价格也更合适。 办好这件事后,玉格又带着陈氏和四姐儿去拜访了连账房介绍的那个秀才娘子,最后定下了一个月一两银子的束脩,四姐儿每日去学一个时辰的画。 这件事,玉格也是和陈氏还有大姐儿几个说清楚的,往后红福记开张,最要紧的就是设计样式,而除了四姐儿外,其余几人也确实对画画不敢兴趣。 然后就是筹备红福记开张的事了,在四姐儿不能撑起红福记之前,所有的样式还是只能玉格一个人琢磨。 是的,她还是决定把红福记经营起来。 第55章 、量新房 花一百五十两买完铺子,又还了小舅舅家的钱,打点各处,和结算工钱后,玉格手里的银子就只剩下四十两。 其实四十两也不少,只是想着下个月就没了炸牛乳的进项,而二姐儿的薯条,煮好再经过一次冰冻是口感的灵魂所在,可想而知,天气变暖和,生意也会变差不少。 同时大姐儿的嫁妆、三姐儿四姐儿的选秀,还有从二月开始,每月还债的压力也差不多全在红福记这处。 但红福记也不是买了铺子就能开张的,怎么也得先修缮布置一下,这就又是钱。 “怎么咱们这钱总是这样紧巴巴的,唉。”六姐儿愁得皱紧了一张小脸。 二百多两银子呢,感觉还是前几天的事,怎么一转眼又穷了呢,六姐儿有些恍惚。 “钱还是小事,主要是时间有些赶。”玉格笑道,“我原想着二月初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