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帮着吆喝吧,让五姐儿和六姐儿歇歇嗓子。” 东海和南山点点头,站到车子两边,也跟着吆喝起来。 说话间就到了东海家门口,东海接过篮子,飞一般奔进去。 玉格几个站在外头等他,隐隐能听到里头东海得意炫耀的声音,“五文钱一块,这些要五十文呢,看看儿子交的朋友,多仗义!” 六姐儿捂着嘴眉眼带笑。 五姐儿瞧着正在吃炸牛乳的南山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南山呼着热气,烫着了也不愿往外吐,连连点头,口齿不清的回道:“好吃!太好吃了!又香又酥,里头像是在给牙齿做按摩一样。” 玉格轻轻笑了起来,那应该叫做弹牙。 五姐儿悄悄松了口气,那就不是她们几个没吃过好东西的错觉,是这东西是味道确实不坏。 南山吃了炸牛乳,吆喝得更加卖力,站在原地也不懈怠,“卖炸牛乳咯,新鲜热乎的炸牛乳咯,五文钱一块。” 里头东海的额娘,许是听到了侄儿的声音,走了出来,笑道:“南山也在呢?” 南山忙给东海额娘见礼,“阿姆巴娘(伯母)早,我跟堂哥一起出来长长见识。” 东海额娘对他笑了笑,又对玉格道:“你们这炸牛乳我方才尝了,极对我的胃口,东海他阿玛也喜欢,给我再来十块。” 说着数了五十文钱给玉格,玉格接过谢过,二姐儿赶忙下锅了十块。 东海见状,又奔进屋把小篮子取了出来。 东海额娘奇怪的看了儿子一眼,东海小声解释了一句,“我们篮子不多,得省着用。” 六姐儿向东海投去赞赏的眼神,东海额娘笑得前仰后合,点着儿子道:“行,如今你和他们倒成了‘我们’了。” 因着他们这一块儿围了许多人,别家出来买早点的,都要凑过来瞧两眼,许是承恩胡同里的人家境殷实些,又陆陆续续卖出去十几块。 炸牛乳熟得极快,热油下锅,不过一分钟就得了,东海额娘接过篮子,对东海和玉格几个笑道:“行了,你们忙吧,我回了。” 东海被她笑得面色微红,背过身给二姐儿递签子。 四人边走边卖,慢慢走到胡同里最气派的西林觉罗氏府前,五姐儿几个都停了吆喝声。 玉格让二姐儿停一停,拿出一个竹篮,自己动手炸了十块,又取了十块冻牛乳,中间用糯米纸隔开,而后抽出桌洞里的信,一起送到了门房处。 玉格回来,就见东海和南山像是不认识般看着自己,笑问道:“这是怎么了?” 东海指着前头,眼睛瞪得滚圆,“你认识这府里的人?” 南山喃喃道:“我输得真不冤。” 玉格看了南山一眼,笑着摇头道:“我只知道这是点了我入学的佐领鄂尔泰大人府上,之前决定不再上学,深觉辜负了大人的提拔之恩,写了一封兼陈情告罪的帖子,后头想想,只空口告罪,却没有丝毫赔礼,实在不像样子,只是我家的情况,你们也知晓,只有这个算得上难得新鲜,所以才特特送来。” 东海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又遗憾道:“鄂尔泰大人府上可了不得,你若真能和他攀上关系,你家如今这事也算不上事了。” “哦?”玉格的语调带出些疑问。 东海兴致勃勃的向玉格介绍起来,“鄂尔泰大人的玛法(祖父)曾官至户部郎中,他阿玛曾拜国子监祭酒,鄂尔泰大人二十岁就中了举,二十一岁袭了佐领世职,如今在内务府任员外郎。”1 玉格看向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