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漠狄是最难求的。 这样的身段,若在漠狄,会被一路送到王廷,给最强壮和最有权势的男人享用。 邬枭冷哼一声,终有一日,西境也会是漠狄的,这里的美人都将臣服于漠狄强壮的男人。 包括现在这位不肯摘幕篱的公子 。 邬枭心中不禁升起痒意,更加重了想要一睹芳容的欲望。 只这眨眼的工夫,卫持风和紫鸢已在提刀侍立两侧,刀锋明晃晃地拦在邬枭眼前,往前寸许就能取邬枭首级。 邬枭有恃无恐地手扶刀柄,感到燕熙隔着白纱的冷淡视线。 邬枭升起某种恶劣的心思,他不仅想要看到燕熙的脸,还想要打破燕熙的平静的情绪。 然而,他所有无礼的举动在这个身形姣好的公子面前都不奏效,美人根本不为所动。 这让邬枭感到挫败,且又被更加强烈地煽动了某种征服欲。 邬枭愈发想要对燕熙做点什么。 可惜啊,若不是他还要河清号的粮食,否则现在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把美人扛走。 邬枭丝毫不为方才的无礼而尴尬,见到已失去挑开幕篱的机会,哈哈大笑道:“我还是头一次见着玩物被宠成了掌上明珠的,也不知是哪个主子有这天大的福份,能得公子这样的人。若有一日,你家主子厌弃了你,大可来找我。只要你肯让我亲手摘下你的幕纱,我便也把你当掌上明珠那么宠着。” 燕熙生了这么一副皮囊,早就习惯了各式各样的觊觎,燕熙光是从对方变重的呼吸,都能猜出对方动着什么龌龊的心思。但凡是敢当着他的面动那些恶心想法的人,最后都没落得好下场。 燕熙也觉得可惜,毕竟生意还没谈完,这个人还有用,不能杀。 不过,总有一日能杀的。 眼下,燕熙听出邬枭误会了,他并不意外,当下没有反驳,顺水推舟地让邬枭领着邬森走了。 燕熙立在窗边,看着邬枭威风凛凛地走出去,对方似是知道燕熙必会瞧他,仰头回来,意味不明地对燕熙露出个志在必得的邪笑。 燕熙在纱幕下勾出一个冷笑,盯着邬枭看,一直到对方湮没在人海。 他越瞧越觉得不对劲。他看邬枭一路走着,竟没人与邬枭打招呼。 按说,邬枭是邬氏粮行的老板,必得经常在互市走动,在这里应该是交游广阔,不说呼朋引伴,至少也该是左右逢迎。 不该如此人情陌生。 紫鸢顺着燕熙的目光,也去瞧邬枭的身影,沉吟说:“我瞧着他出手,底子很深厚,是个高手。而且此人身体条件好,无论个头还是臂展都得天独厚,力气远超普通人,一旦动手,我和卫同知怕是占不着什么优势。此人是有备而来,根本不怕回不去,实在是狂妄。” “鸢姐说的在理。”卫持风接话道,“主子,若遇上他,单打独斗,您也要小心。” “邬枭不像是一个粮商……倒是邬森有商人的样子。”燕熙点头,他的思绪正在捕捉某处关键的线索,他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放着邬枭的表现,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他边想边问,“邬氏粮行,一直以来出面当掌柜的是谁?” 沈潜毕竟做的久,此时先答道:“自小的来西境起,一直就是邬森自称邬枭。做生意的,都要先弄明白各商号掌柜的身份来历,我查过,这几年邬氏粮行都是邬森出面主事。” 燕熙问:“可有见过邬枭随行?” 沈潜稍做回忆,很肯定地道:“也就这几日才见着邬森身边跟了邬枭。” 某个可能渐渐浮上心头,燕熙揭了幕篱,卫持风伸手接去了。 燕熙浸在午后的阳光中,缓缓地说:“异地而处,我会为粮食跑一趟互市,那么漠狄和我一样能做主边市的人也会这般想。漠狄的朝廷是按血脉来封官,血缘越近、出身越尊贵、身体越强壮的品级便越高。他们的左贤王好比我们的太子,我听闻漠狄的左贤王今年大约是二十五六岁,已经监国几年,在军中一言九鼎,很有手段和抱负,名叫狄啸。” 燕熙这么一说,在场的不由都吃了一惊。而后人人沉思,大家不约而同的往一个可能性想,而后面面相觑,在对视中已有了答案。 邬枭仍不是那个人的真实身份,那个人藏在最后面的身份是漠狄的左贤王狄啸。 “只可惜方才没有杀死他,否则取他性命,漠狄失了储君,必会大乱,今冬漠狄便无力发起战事,西境的燃眉之急便可迎刃而解。”燕熙冷冰冰地叹息,他的目光覆上寒霜,“实在是太可惜了。” - 另一侧,邬枭和邬森回到粮行,早有大夫侯着,见到人便提着药箱,小跑着来替邬森止血包扎。 邬森残了手,心中忿恨难当。 可对着邬枭,他敢怒不敢言,强忍巨痛,小心地m.dAmINgpUMp.cOM